“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种羞耻的事情吗。”知棋失控地打断了朱秉升的话,“就因为你想报复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你在说什么?” 朱秉升一愣,随即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济,也是学过礼义廉耻地,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且不论她是有夫之妇,就凭她和你的关系我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朱秉升觉得莫名其妙,平日里他只是稍稍吊着那个女人的胃口,欣赏她低贱谄媚的模样来抒发内心的郁气,可是再过分一点的行为他是真的没有啊,他又不是多么饥渴的男人,连那种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说。”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见了。” 衣衫凌乱,几缕鬓发散落在脸颊两侧,悲戚愤懑:“一个月半前的那个晚上,你和那个女人在书房里做那种苟且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着亲自熬得参汤去书房里找他,却在书房外听到屋里传来的淫言浪语,那个女人放肆的□□声,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枕边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做了这种事,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以前觉得甜蜜的点点滴滴都让她想吐。 “知棋说的可是真的。”傅传嗣皱着眉,这种事情传出去,那就是天大的丑闻,珠珠还没出阁,不能让那几个人带累了名声。 “怎么可能!”朱秉升一听完知棋哒话,立马就否决道。 “这段日子,我一直忙着盘算店里面的账本,你说的那段日子,我基本都在铺子里过夜,身边的那几个小厮都可以给我作证。” “对了,你要是还不信,可以问问福掌柜,那些天我是不是在铺子里过得夜。” 朱秉升觉得自己简直冤枉啊,什么都没干,还被泼了一盆污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什么!” 知棋愣住了,怎么可能,她亲耳听到的?可是现在仔细一回想,当时她只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声音,知琴的□□声太大,把那个男声盖住,反倒听得不是那么清晰。 “不会的,不可能啊。”知棋茫然地摇摇头,那是朱家看管最严密的书房,除了她公公和她相公,谁敢在那里做这种事,难道! 知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朱秉升也想到了那一点,同样睁大眼看着她。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丑闻了。 ***** “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傅大牛一家和徐氏等人被捂住嘴,塞进麻袋里面,一群小混混扛着他们来到一座深山里面,把他们从袋子里放出来,在后面拿着鞭子催促他们往山里头走,谁要是动作慢一点就是一个鞭子。 知琴刚刚失了肚子里的胎儿,下身流血不止,又没有得到好的养护,此时她面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傅大牛和孟氏两人被逼扛着她上山。 孟氏抬着她的脚,不敢看她眼里怨毒的眼神,若不是身边一大群人盯着,她都想直接把这个祸害扔到山脚下去,一了百了。 王麻子带他们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还放置着一些食物和几缸水。 “还好老子聪明,早有准备。”王麻子吐了口唾沫,这里的东西够他们一群人在山里躲个两三个月了,等外面风声过去,他们在换个地方接着过他们的日子。 “你个死娘们,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知琴等人被拴在山洞的角落里,傅宝根将娘和妹妹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天的事和我们一家无关,你快把我娘和妹妹放了,不然我三叔不会放过你的。”傅宝根只知道大伯一家拖累自己,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一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 “笑话,你以为这事你爹娘没有参与,我们活不了,你们一家也别想活着。” 知琴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傅宝根转过头,看到徐氏闪躲的眼神,不敢置信:“为什么,三叔一家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不,我们没有。”徐氏看着儿子的眼神心痛如绞:“你爹他已经去国公府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