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二也有份。”傅大牛看大家都在指责他一人,心里也有些不满,“那笔钱老二也收了。”矛头直指缩在一旁的傅二牛。 早在傅传嗣开口质问傅大牛的时候他就觉察出了不对,恐怕这事不是老三惹出来的,而是他那个不省事的亲娘搞出来的,这么一来,他和老大才是罪魁祸首了,老三一家反而才是最无辜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明白,你可别自己做错事反而来污蔑我啊。”傅二牛可不会轻易承认,不然他爹和老三一家能活剐了他。 “你胡说,那天你明明收下了娘给的三千两银子,娘还说了,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们兄弟六千两,这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呐。” 傅大牛刚说完就愣住了,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傅老头涨红的脸色,捂住嘴,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 蠢货,在个蠢货,这下子是真的死定了。 “娘?”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算什么东西,你居然叫她娘。”傅老头指着傅大牛,眼里没有了失望,只有一片冰冷。 “那个贱女人,毁了我的前半生,现在还来毁我的儿子,我要将她千刀万剐。”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字字狠觉。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不是我傅三木的儿子,我们父子情!断!义!绝!”傅老头说完这句话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直直的向后倒去。 “爹!” “老头子!” “爷爷!” 李氏等人急忙扶住他,把他移到床上。 “我这里有药,是衍哥哥给我的,赶快给爷爷服下。”宝珠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惹人怀疑了,假装从荷包里掏药,从空间里拿出一粒回春丹给爷爷服下。 看着爷爷的脸色渐渐好转,呼吸也渐渐平稳,松了一口气。可惜,回春丹只能解一时之危,若是再不炼出延寿丹,恐怕...... 李氏一脸后怕地握着老头子的手,“若是有幸出去,我们一家都得好好谢谢霍公子,要不是有他的药,老头子,老头子,呜呜呜......” 宝珠心虚地不行,果然人不能说谎,说了一个谎就得用另一个慌来掩埋,只求出去后,他们能忘了这件事,不然不就被拆穿了吗? 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不想个更好的理由呐。 “爹没事了吧。”傅大牛在一旁小声地问道,他压根没想过他爹会那么生气。 “我爹已经和你们断绝了父子关系,从今天起,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也没你们这两个兄弟。” 傅传嗣冷厉的眼神把两人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说话。 “傅传嗣是哪个。”一个牢头打扮的中年汉子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指着人群问道。 “我就是。”傅传嗣心里想着,难道是皇上要问审了? “带上你的家人跟我走。”挥了挥手上的鞭子,让杂役打开门。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傅传嗣将芸娘和宝珠挡在后面,怀疑地问道。 “梁公公带了皇上的口谕,要见你们。”牢头耐心地解释道。 “梁公公?”傅传嗣眼睛一亮,正好可以借梁公公的口和皇上叙述冤情。 傅老头神志不清,两个狱吏抬着他,李氏在一旁小心地跟着。 “他们这是去哪,是要把他们放了吗,怎么不把我们也放出去。”傅二牛看狱吏把门锁了起来,隔着栅栏问道。 “不该问的就别问,费什么话,老实待着。”狱吏狠狠甩了一鞭,吓得傅二牛立马收回了握在栅栏上的手。 “还能干什么,皇上肯定是要把他们都斩了,他们一家都不得好死。”孟氏缩成一团,捂着胸口快意地看着他们离开。 知书满眼失望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明明麻烦都是他们自己惹来的,哪里来的脸面怪罪别人。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三叔一家能够平安无事。 ****** 傅传嗣一家人被带到了一间整洁明亮的房间里,房里有四张床,还贴心地用帷帐隔开,房间正中间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桌丰盛的酒菜。 “是谁给傅大人上的镣铐,还不快点给傅大人解开。”梁十指着牢头不满的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