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咱们还没成亲呢,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啊?” 祁煊厚着脸皮又靠了过来,装着给她整理头发,手却又环上了小腰儿。 “你最近吃胖了,不过那里也有分量了。福庆那小子有功,回去后爷就赏他。”祁煊一脸餍足的模样。 福庆是个小太监,如今在忠毅伯府厨房里侍候,他是安郡王府管着厨房裴婶的干儿子。裴婶一手巧夺天工的厨艺,福庆做了她干儿子,自然跟她学了不少。虽到不了裴婶那种地步,但手艺也是极好的。 打从秦明月住进了忠毅伯府,祁煊就将福庆送了过来,日里就侍候着秦明月和宝儿的吃喝。如今秦明月对吃大有兴趣,其中福庆就站了很大一部分的功劳。 听到这话,秦明月脸涨得更红,忍不住就对着他腰掐了一下。 就这点力道对祁煊来说,不过是蚊子叮的程度。他扬了扬眉:“小妮子胆子不小,竟然敢掐爷,看爷怎么惩治你!” 说着,人就欺了过来,追着秦明月挠她痒痒。 秦明月本就怕痒,一面躲一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挠着挠着就变味道了,他又吻了过来。不过祁煊也知道再过分,恐怕她又要好几天不搭理她,只是亲了亲,就适可而止地放开她。 “爷现在就想把你办了!”他恶狠狠地说。 如今这厮在秦明月眼里就是一个纸老虎,她才不怕他呢,不过脸却红得不轻,眼睛没敢去看他,只是伸手推推他,示意他起来。 他也起来了,在一旁坐下。 先是长腿伸直,后来有些不自在,又屈了起来。 秦明月的眼角余光自然看到了那异样处,不过她就当她没看见。 将自己整理好后,她将之前在秦府讨论的事说了一下。 其实她就是想调节下气氛,免得两人杵在这不大的车厢里,这厮又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不过听她说完,祁煊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这事让他来看就不是事。 “那孟德居背后之人是孟国公家的,德庆阁是魏国公,畅音阁是王阁老。” 一听到这公啊老的,秦明月心里就是一激灵,“这些人家是不是权势很大?” 祁煊挑眉嗤笑:“再大能大过你家爷?你家爷可是王。” 秦明月瞪他不正经,他忙了整了颜色道:“这孟国公和魏国公都是闲散勋贵,在朝中不掌权,帮他们向天借个胆子,也不敢来招惹爷。至于这王阁老嘛……”他摸了摸下巴,“这人是个道貌岸然的,甭管私底下如何,面上却是一派忠君之臣的风范。再说了不过是个戏园子,也当不得让他亲自出面来撑腰,不过是此人爱听戏,而畅音阁凑巧地巴结了上去。” 见此,秦明月才放下心来,她倒不是怕别的,就怕这几家联合起来做出什么以势压人的事。 “你放心吧,有爷在这里坐着,他们就算想私下里动个手脚,也是不敢的。”说着,他话音一变:“若是你不放心,你亲爷一下,到了当日爷亲自去帮你二哥镇场。” 秦明月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懒得用出来,正想着怎么回他,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知道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