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后娘家,阁老府,无数的军事机,密,来人,关门。” 一帮长工将门拦住,又将温氏等围住。 丛飞凤高声道:“你们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粉黛拍拍手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杀人灭口?呵呵,本来呢,是要杀的,可是后来我听热闹,听说丛姑娘和焦仵作的公子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的,我咋敢下毒手,我怕焦仵作验尸的时候捣鬼呀!” 清浅恍然大悟,怪不得还没送信,温氏母子先上门了,原来是焦仵作送的信。 清汾怒道:“国有国法,焦仵作,你可知罪?” 焦仵作不服气道:“衙门的人送信上门的时候,小儿和丛姑娘在一旁,她们自己听见的,我有什么法子。” 粉黛笑眯眯搓手道:“你没有法子,我有呀!” 粉黛招手,长工中间出来一个油头滑面的小流氓冷笑道:“小燕子,你不错呀,表面上和我交往,暗地里搭上了衙门的公子。” 丛飞燕似乎很怕这个小流氓,头一缩道:“不是我,是焦公子主动的。” 几个小流氓将丛飞燕团团围住道:“今天便抬回去做小老婆,免得在外头惹是生非。” 丛飞燕高声道:“母亲救我。” 温氏连忙拦着小流氓道:“这可是阁老府,我女儿是阁老府的儿媳,你们想做什么?” 粉黛呵呵一笑道:“拉倒吧您,丛姑娘和你早断绝关系了,你还好意思说?” 小流氓笑道:“咱们老大的爹快生日了,这个老娘们徐娘半老的,送给老头子当礼物最好,一起抬走。” 几个小流氓将温氏也围住了,温氏大喊道:“救命呀,你们闻府和土匪流氓蛇鼠一窝,我要去告发。” 粉黛啐了一口道:“分明是我和他们蛇鼠一窝,我如今又不是闻府丫鬟,我在……替天行道,懂不?” 温氏高喊道:“闻姑娘,救我,看在飞燕尸骨未寒的份上。” 清浅淡淡道:“你还知道飞燕尸骨未寒吗?” 几个小流氓把温氏母女两人拖走。 粉黛嘿嘿笑了一声道:“告诉你们老大,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从这母女的嘴里说出来,全算你们身上,别怪粉姑奶奶不给情面,我带着锦衣卫剿了你们。” 小流氓忙道:“粉姐,你放心,这两人敢乱说话,我们割了舌头喂狗。” 粉黛一脚踢在小流氓屁股上道:“回头去香料店领赏。” 小流氓屁颠屁颠道:“多谢粉姐。” 罗昭云和粉黛将一场突发事故消弭于无形,总算是让清浅和清汾放心了。 清浅扫了一眼焦仵作道:“回去好好和梁师爷商量,若有再犯……” 粉黛抢过话道:“他们老大还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姨奶奶,需要面首伺候。若有再犯,把你洗洗送去。” 焦仵作哪里还敢做声,连连道:“必定是小的方才看错了。” 梁师爷带着焦仵作离开。 瑞珠问道:“好好的,你怎么和这些人打成一片了?” 小林子哭笑不得道:“这群流氓上门收保护费,被粉黛捉弄了一回,又让锦衣卫狠狠教训了一通,再也不敢得罪粉黛,后来有一次粉黛女扮男装,去瞧热闹,和他们老大认识了,聊了几句颇为聊得来,拜了把子,还帮着出了几回点子,一来一去的……” 粉黛拍着胸脯道:“道上我黑白通吃!” 白芍道:“姑娘放你出去瞧热闹,这步棋是走对了。” 罗昭云此时上前和清浅见了礼,又屈膝道:“闻公子安好。” 清汾挤出一丝笑容道:“多年不见罗姑娘,还是这么爽快直率。” 罗昭云眼中有深深的同情,她从清浅处知道清汾这些年隐忍在装疯,如今又死了未成亲的娘子,人生如戏。 千言万语,罗昭云说了一句:“公子节哀。” 清浅和清汾的目光重新落在丛飞燕身上。 他们心中明白,焦仵作说的恐怕八,九不离十,丛飞燕有孕,而且丛飞燕也必定是为了身孕才自尽的。 清汾道:“飞燕绝不是水性杨花的人。” 清浅也斩钉截铁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既要保全飞燕的名声,又要为她报仇。” 丛飞燕的尸首,静静躺着,如同最圣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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