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生玉皱起眉头:“这有点难,现在村里已经闹成这个情况了,我们并不受欢迎,而且普通人很难注意到有哪里不对。” “但是……”邹觉看着小女孩儿最后一篇日记,很是犹豫。 “你先说说,你想到了什么?”付生玉总觉得邹觉从刚才起,脸色就很奇怪。 邹觉犹豫了好半晌,说:“我怕我妹妹还在。” 闻言,付生玉猛地睁大眼睛:“开什么玩笑?这头七都过了,你说什么疯话呢?” 话出来后邹觉也觉得自己的猜想挺离谱,可是他真的觉得或许邹米还在:“你仔细想想,米米没告诉我真相,反而给了你的联系方式,按照我的脾气,肯定会跟你过来找凶手,她如果不是在这里,那找我来干嘛呢?” “大哥,她要是在这里,她也算孤魂野鬼,那天我们请鬼的时候你就该发觉她在,而不是请了一晚上鬼,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付生玉无奈地说。 邹觉抓了把脑袋:“那……她让我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不明白,咱们再多待两天吧,顺便,也去找一下这边可能存在的秘画师,他说不定知道点什么?”付生玉不相信一个能力那么高的人,会什么都不知道。 想要找到秘画师,就得知道少年脸上的画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付生玉跟邹觉先分头去跟两个警官说他们想去确定一下邹米目前还留在一柳村的遗物,就不能陪他们守村口了。 两个警官表示理解,让他们好好找,别漏掉了。 等到重新在小女孩儿家会合,付生玉去问了女孩儿姐姐,昨天那个少年的外婆家在哪儿,她想去找一下那个少年。 女孩儿姐姐没问他们有什么事,就给他们指了路。 去的路上付生玉跟邹觉说:“昨天我跟武警官去看过那个受伤的男人,他说把儿子送去外婆那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两人脚程不慢,很快就到了地方,是一个在山脚下的院子,屋内没什么声响,看起来不像有人烟的样子。 院子门没锁,付生玉在院门外看不到人,只好进去敲门。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付生玉忙道:“奶奶您好,我听您女婿说,您外孙在这是吗?” 话音落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走出来:“外孙?我外孙没来过呀,你们是不是找错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付生玉诧异地看邹觉对视一眼,两人对此都很震惊。 随后付生玉换了个说法:“是这样的,您别紧张,昨天您女婿,老李叔,他不给儿子零花钱,两人打起来了,还撞上了留守的警官,今天他让我们来看一下您外孙,教育一下。” 老太太蓦然一惊:“打、打起来了?老头子老头子,别睡了,你外孙打老子呢!对了,严重吗?” 看老太太的反应,不像作假,付生玉跟邹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可被砍的男人确实被村里人喊做老李叔。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爷爷杵着拐杖走出来:“谁说我外孙打老子呢?” 付生玉理了理头绪:“你们……不知道吗?” 站在一旁的邹觉跟着搭腔:“昨天早上的事啊,老李叔被你们外孙追着打,后来还说把外孙送来你们这了,你们没见着人吗?” 两个老人即刻激动起来,拿了伞说要去看一下女婿,而且如果父子两有矛盾,也可以调和一下。 跟着两个老人往老李叔家走,邹觉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那儿子没来外婆这?” “先看看,说不定是年轻人赌气,自己跑别的地方玩了,这么大雨,不来也不可能在外面混,咱们先跟过去看看。”付生玉回道。 这边离老李叔家不算远,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等两个老人进了屋,看到老李叔一身的绷带,就开始哭号。 老李叔没想到大早上的岳父岳母过来,赶紧喊了自己的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