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闻完最后一样,把接了洗衣液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尤阿姨懵懵地想——家里没有一个东西是荷花的味道,现在家里的荷花也早不开了,这味道难道是珠珠身上的体香? 闹不明白,她把手冲干净后关掉水龙头,先往餐厅吃早饭去了。坐在餐桌边一边吃一边还往阳光房那个方向看,心里继续在想——这些味道到底哪来的?都互相有关系嘛? 她想一想,自己平时有没有在珠珠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但记忆很恍惚,因为她没有特意闻过,而且她嗅觉不是特别灵敏,珠珠身上又会用沐浴乳那些,所以她想不起来。 实在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吃完最后一口小包子,尤阿姨站起身收拾餐桌。想着自己这疑神疑鬼的劲,也不知道疑个什么,一个熟悉点的味道而已,跟她也没关系啊。 这便不想了,收拾完餐厅厨房,再去把衣服分类洗洗。等衣服都晾起来,衣服上的清香被洗衣液的味道全部盖掉,她松了神经,出屋子往自己那小屋里去了。 *** 珠珠在学校上了一天的课,傍晚放学以后接到了井珩的电话。井珩对她说,自己今天工作忙,抽不开身来接她放学,跟王老教授说好了,让王老教授去接她。 电话挂掉没一会,珠珠就看到了前来幼儿园接她的王老教授。她现在对这种情况不陌生,有时候也会是尤阿姨来接她的,所以她便直接跟老师打声招呼,跟王老教授走了。 王老教授不爱开车,一辈子也清贫习惯了,平时上班就爱坐地铁挤公交,偶尔回家会蹭井珩的车,现在来接珠珠就骑个电瓶车。 珠珠对于坐小汽车还是坐电瓶车也没太大所谓,尤阿姨来接她的时候,也会骑电瓶车,有时候也会带她坐公交。几站的路程,怎么走都不费事。 王老教授主动要来带珠珠,是因为他今晚上又闲了,打算带珠珠玩一玩。他能珠珠能往哪玩去,肯定不是游乐场,那都是去棋牌室,让她白天接触低龄人群,晚上就接触老龄人群。 王老教授骑着电瓶车,吹着傍晚微凉的风,问坐在后面的珠珠,“在学校好玩吗?” 珠珠现在对学校生活已经没有新鲜感了,而且经过大半个月的学习,她心智方面成长了很多,所以这会回答王老教授,“还可以吧,每天都差不多啊。” 王老教授有点听出来了,“珠珠这是玩腻啦?” 珠珠认真地说:“是有点的,老师教的东西我都会,都不用学的,那些小朋友都不会,还要我教他们呢。” 王老教授听她这意思,她这幼儿园是可以提前毕业了?正常小朋友要上个三年,一点点适应这个过程,而她可能上个一个月大概就够了。 王老教授带她去吃晚饭,和她又聊了点上学的事,能感觉出来她的心智成长了一大截,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化成人形,只会说简单几句话的小妖了。现在她不止表达多样,懂的事也多。 王老教授甚感欣慰,觉得井珩再努力努力,就能收获一只成熟的小妖了。亲手一点一点把一个白纸一般什么都不懂的河蚌养成什么都懂的人,想想可真是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他虽然没有参与太多,但也是看着珠珠怎么成长变化的,他也觉得挺有成就感。揣着这种成就感吃完晚饭,把珠珠带到棋牌室,笑眯眯地找老头凑场子玩。 之前王老教授把珠珠带过来两次,教会了她打麻将和下象棋。因为他不太玩纸牌,所以没教。下象棋要费脑子,珠珠只学会了走棋规则,打麻将就简单多了,知道和牌就行。 前两次来都没有遇到老单,今天老单倒是来了,也就只有他还记着王老教授给珠珠和井珩拉红线的事,张罗着在麻将桌边坐下来,问王老教授,“你当月老儿那事,成了吗?” 王老教授听着这话看看珠珠,虽然知道井珩和珠珠是假的,但还是笑了一下说:“成了。” 珠珠也一直记着井珩说过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假的,但是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她会被井妈妈赶出去。所以听王老教授这么说,她立马就点了点头。 老单一看这事成了,一下就来劲了,看看珠珠又看看王老教授,“我就说嘛,他要是这都看不上,那这辈子八成就找不到对象了。” 老秦那回没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便好奇插-进来一句:“说什么呢?” 王老教授笑得跟吃了糖似的,给老秦解释:“我们井老师,有对象啦!” 老秦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好奇了起来,微微睁大了眼睛,盯着王老教授,“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我就是没孙女,我要是有孙女,我早下手了。” 王老教授笑着还没说话,坐在他旁边的珠珠自己开了口,说:“是我呀,我这么有福气。” 老单一听这话就笑了,记得上回见这姑娘,她没说什么话,这回听她说话了,怎么一发音就有种收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