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琅鬼祟地走下楼梯,天不怕地不怕的有琅久违地感觉到了心虚和担忧。 无人可倾诉的有琅只能和133诉说烦恼,她喋喋不休:他是不是喜欢我呀?那我们还能不能当朋友?朋友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是一般人人说这些话那简直是茶气冲天,整一个绿茶精转世,将不懂装懂盛世白莲演绎出了精髓,但是有琅说出这话时并不让人讨厌,至少阅人无数的133知道她是真诚发问。 这涉及到了有琅的知识盲区,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中不缺少保驾护航的人,但这些人往往对她有着强烈而近乎于病态的独占欲,有琅的人生中也许没有几个说得上心里话的朋友。 133:你只是想试试到底舒不舒服吧?下午你确实很享受。 有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说的! 她心虚地回答:我主要是去和唐延讨论一下数学题目的,顺、顺便…再舒服一下。 人都是欲望化身,有琅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哄骗她做那种事,刚开始也是骗她说会舒服,有琅每次都上当,被弄得哭唧唧甚至还会晕过去,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疼连床都下不了,发脾气也发不尽兴。但和唐延的那个亲吻的确让她感受到了渴望,那不是一种丢人的想法,至少依据有琅的脑回路,喜欢什么就要说出来,遮遮掩掩只会憋坏自己,她向来大胆妄为又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由内而外都是个直率直白的人。她是喜欢那样黏黏糊糊的亲吻的,那会让她舒服、让她全身发麻…甚至让她湿。 133没拆穿她显而易见的谎言。 她小心地敲了敲409的门,一边敲还一边东张西望地看着走廊的两端,像个第一次出来盗窃的小贼。 敲了没两下唐延就打开了门,他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手来快速地攥住了有琅的手腕,有琅毫无防备之间被人扯进了宿舍。 男生宿舍的大灯没有开,只有一台小台灯在工作发出微弱的灯光,有琅还未将整个房间印入眼帘,她就被心急如焚的男生压到了床上,有琅脑子晕乎乎的都没反应过来,她扑腾着四肢想从单人床上爬下去,但是男生滚烫的手心按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带,有琅一头莽进了唐延的怀里,鼻尖撞到了他梆硬的腹肌,鼻尖酸麻的感觉让有琅憋出了眼泪,她抽抽鼻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这声呜咽像是某一种暗示,滚烫而密集的湿吻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有琅泪眼婆娑地看到了唐延的轮廓,她迟钝地发现唐延现在的眼神有些可怕,如同一只狩猎依旧的野兽终于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她的脖子处很痒,她不知道是因为唐延的碎发在挠她还是他的嘴唇和她的皮肤摩擦,唐延将有琅抱在怀中,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他想说话,可嘴唇又舍不得离开颈侧的那块皮肤,他的舔吻让脖子处出现了一块红色的痕迹。 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有琅的下巴下方传来,“我等了你好久啊有琅,从天亮到天黑我一直一直在等你,本来我想要看书的,可是我一想到你就硬的爆炸,好疼…但幸好,你还是来了。”他最后的那句话沉淀着迷恋和病态喜悦。从有琅的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唐延的发旋,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欺骗的危机感,当她想要抓着唐延的头发将他扯开的时候,唐延却牢牢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抬起头,眼眶因为隐忍而通红,他的手按在有琅的衣服纽扣上,像是快要饿死的乞丐对着一桌丰盛的佳肴,唐延吐字清晰地问:“可以吗?”他的目光专注而闪亮,似乎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唯一的渴求。 有琅本来还想傲娇一会儿等会再答应,可唐延的目光的确是无法令人说出拒绝的话。想起那个令她沉醉的亲吻,有琅心痒痒的,她的头小幅度地上下动了一下。唐延在她点头的瞬间手指灵活地脱掉了有琅的外衣,天气已经转凉了,有琅的外套在她刚进门时和唐延贴贴亲亲之间就蹭掉了。皮肤和空气接触的瞬间就起了一些小疙瘩,有琅打了个小哆嗦,可下一瞬男生热烫的身体就贴了过来,像个移动大暖炉,他的吻从脖子移到了胸口。有琅的并不大,就算是女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