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疲劳无力三五天,重则甚至涣散,头晕目眩,再不能用催眠之法。 可是这两个人,是七律心志不坚?还是木卓软弱无能? 要催眠这两个人,他们究竟是受了怎样的刑罚折辱? 木尽死死攥住木卓的衣袖,想着七律一身触目惊心的伤,去解木卓衣襟的手都有些抖。 洛书轻轻按住他的手,摇摇头,“阿……圣手已经做过诊治了,不要再碰了。” 木尽如同触电般连忙将手缩回,好像木卓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稍稍用力就能碰碎了。 木尽已经力竭,想将木卓背起反而被压了个踉跄,险些趴下,风涉却一路背着七律,他听着洛书的话,双手微微发抖,眼圈发红,眼中是化不开的恨意,好像失去母亲的孤狼,恨不能将仇人抽筋拆骨,饮血啖肉—— 千刀、万段。 洛书看见风涉的反应,暗暗叹了口气,只想接下来要尽力将七律侠客的伤势治好,不管是为了为江湖付出这么多的七律,还是为了摇摇欲坠的风涉。 他不知道七律与风涉之间的羁绊,但若是联想到自己的徒弟们身上,若自己的徒弟们也遭遇此种不测,恐怕他的反应不会比风涉好多少。哪怕是拼着堕入无间地狱,也要拖仇人共赴黄泉。 想到这里,洛书露出一个笑容,故作傲然的仰头道:“你们哭丧着脸做什么,难道是觉得我连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半吊子都比不过?”他说着面上作出了几分怒意,“我洛书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木卓七律,一个三日,一个七日,若是醒不来,我以后见你们躲着走!你们几个在敢给我哭丧脸一个试试?别等着七律和木卓醒了之后,以为我洛书技不如人,他们命不久矣了!” 洛书的话虽然自傲到了极点,却也给了风涉与隐门弟子无穷的勇气,好像在最颓废绝望的时候,有人拿着枪指着他们,也指着他自己,猖狂又自傲,目中无人又无比桀骜—— 要是老子救不出你来,老子就把脸扔了,再跳下去陪你。 你要是敢不信,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洛书分明还是孩子模样,他们却一阵恍惚,这人比他们要更加高大,能将整片天空撑起来似的。 “我怎么可能不信,哈、哈哈……” 木尽想着以前嘲笑洛书的样子,尽力笑了两声,笑容有些勉强,笑声也是干涩的,但是越笑,却越是生出一股子信心来。 说出这话的可是洛书哎,从他手里拿来的,据说已经失传的机关锁还少吗? 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成的嘛。 还有他木尽,现在可是掌事人,可不能等大师兄醒了,看见大家是这幅模样,否则他们这一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木尽这么想着,看向木卓,眼中渐渐带上了一股子真心实意的笑意。 就好像木卓还活着似的,“大师兄,你可是有福了,就是这下子要被洛书坑惨了,你欠了洛书一个救命之恩,这下要做牛做马了。” 洛书嫌弃地挥挥手,“切,谁要他做牛做马。” 木尽忍不住笑出声,贴在木卓身边幸灾乐祸地告状,“大师兄你太惨了吧?给人家当牛做马人家都不要你。” 周围的隐门弟子都笑了起来,好像他们的大师兄现在真就一边把玩着机关锁,一边用细长而上挑的眸子将他们一一扫过去,【笑够了没有?笑够了的等回门派,记得一人交一份机关图纸。】 【还有领头的那个木尽,三份。】 风涉被他们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