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叙听出话里不友善的意味,整了整领子,笑了笑:“不是我用飞机把你送到英国的,你自己答应了爸和爷爷会试一试,事实证明,在经商方面你确实一团糟,这不,就把你放回来了吗?” 慕叙面无表情:“他说一周。” “我们家的人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 “还有……”慕叙和他擦肩而过时,低低在他耳边落下一句话,“这么多年,演技果然锻炼出来了,如果真把今年最大的合作给你谈,你敢瞎来吗?” 慕钦当没听见:“晚上的酒会你自己应付,我有事。” 他率先转身拉门离开,被慕叙淡淡一句话说的停下了两秒。 “露个面再走。几分钟都行,我不拦你。” 看着慕钦头也不回的背影,慕叙身边的人上前了两步:“小少爷就这么去吗?” “要是能管得住他,我早管了。” 慕叙镇静道。 “这次他气得不轻,你最近有什么事也别找他了。爷爷都缩回去了没看到吗?断网断通讯,慕钦把他家那位晾了这么久,离炸也就一步了。” 晚上八点。 衣香鬓影,推杯换盏间,徐忱州带着女伴,一轮下来,仍然精神烁烁,手边的人脸色清冷如初,一点看不出来灌了多少杯酒下去。 趁着没人注意,徐忱州飞快地跟骆从映道:“没想到你的酒量真的这么好,真是太感谢了……” 骆从映眨了下眼睛,冷笑了声:“我没有滴水恩涌泉报的习惯,就这一次,再没有以后。” “绝对没有了,”徐忱州多看了她两眼,突然飞快地笑了笑,“其实就算以高标准的男人眼光来看,你也不算差。” 她穿一件黑色礼服,质地柔软,不规则地垂在膝盖到小腿间,头发挽得高高,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尖巧的下巴与斜入凛然的锁骨相应成曲,勾人心弦。但奇怪的是,她的淡然间又带着清晰刻骨的清绝,周身散发着无法靠近的气质。 因为骆从映已经气得想要掀桌了。 姓徐的刚开始说是个小场合,工作场合,又不敢多喝酒,让她帮忙挡开就行,话都不用多说。 结果那群人里大部分都是年纪比他大的,对方都喝了,她光拦下挡掉算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帮忙喝了第一杯。 徐忱州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没有发生肢体接触,只是虚虚做出揽人的样子,实际上还留着两三厘米的距离,但是在她微微皱着眉的时候,他忽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她要转身的时候,踩着的高跟鞋扭了一点,当即就要摔了下去。 情急之下,徐忱州反应飞快地把她接住了,结果骆从映撑着桌子竟然有点站不起来,声线有些哑:“想吐……我有点想吐。” 刚要说什么,徐忱州有所感的往宴厅的半圆形楼梯看了一眼,脑子嗡一下就就炸开了。 这次的主角是慕叙,但慕家三兄妹出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