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的,但我早早在心中起过誓,你我是携手一生的人,我不会有任何事瞒着你。年初赵靖被调回盛京后,秦州府尹的差事被空了下来。你与梁博文的关系我如何不知,梁博文在世上就只剩下一个表侄了。那徐愚之……略为刚正,不适合秦州府尹这个官位,我便让他的一位朋友升了上去。” 唐慎:……卧槽! 王溱目光郑重,定定地望他:“我永生不会骗你,景则,我早已对你许下生生世世,只有你一人。” 唐慎还没感动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上下瞧了王子丰一眼,学着他的模样,伸手抵在王溱的唇前。唐慎深情地说道:“略微刚正,师兄你何必给我这个面子,直接说那徐慧是不懂变通的笨书生算了。我信你,我怎么不信你,我信你我下午才见到的人,这才两个时辰你就都知晓了。你主动告诉我,我感动得心思震撼。这种事我随意打听下,就会知晓,你却主动告诉我,我感动,我可感动极了哦!” 唐慎话锋一转,面色变冷:“王子丰,花言巧语说得不错,再说两句听听?” 王溱朗声大笑,一把拥住唐慎。 “你瞧瞧,我千方百计哄你开心,你不点破多好。今日没有花前月下,但有雪后腊梅。我们一同去园中赏花,你十分感动……” “接着投怀送抱,对你痴心不改?” 王溱倏地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松开了拥着唐慎的手:“原来你至今还没对我痴心不改吗。” 唐慎哪里信他,可看着他这样,又生怕他是真的伤心了。 唐慎只能主动抱住他,无奈道:“和你说话真是费劲,不知道你哪句真心,哪句骗我。下次你演戏前能主动告诉我一声么,说好的你永生不会骗我呢?” 王溱被唐慎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迷得心神晃动,他俯身亲了唐慎一下,直接笑出了声:“那往后我要骗你时,就先亲你一口,如何?” “……你这句话是在骗我,还是真的?” “哈哈哈哈。”王溱笑得前仰后翻,“我真是太爱你了!” 唐慎:“王子丰!你再这么破坏形象下去,我哪天真的对你痴心有改了,都是你的责任!” 寒冬腊月,王大人抱着心上人,只觉浑身温暖,通体舒畅。 在做某些事时,他甚至还有心思想到:所谓有情饮水饱,有情天寒暖,大抵说的便是如此吧。 与此同时,“无情”的人已经悄然骑了一匹快马,披星戴月地前往西北。 腊月廿四,征西元帅李景德难得回幽州城一趟。他刚刚回到家中,管家便通报,说是有客人来访。 李景德嘀咕道:“哪个家伙消息这么灵通,老子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都能被他撞上?”他对管家道:“是谁啊?” 管家面露难色:“是位大人,手持勤政殿的令牌,小的也不认识。” 李景德瞪大眼:“勤政殿?老子什么时候犯事了,要勤政殿的人来抓我?干脆别让他进来得了……诶不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是把人喊进来吧,反正幽州是老子的家,他还能拿老子怎么着么。” 管家:“是。” 管家很快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请进屋中,李景德远远瞧见一个黑斗篷的人,心中吓了一跳,暗自想着:这家伙比我还不像个好人。 等来人进屋,掀开斗篷后,李景德嘴角一抽,不客气地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苏温允:“……” “姓李的你什么意思,本官如今是勤政殿参知政事,官居二品,与你同阶。你莫要放肆!” 李将军坐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在桌上,他用手指掏着耳朵,懒洋洋地说道:“大半夜的,又不在衙门,怎么滴,参知政事大人是想把本将军就地正法了,还是抓了本将军的把柄,半夜来威胁了?亦或是……哦豁,你来贿赂本将军?本将军可是个正直的好人,财色不进,你想都别想。” 苏温允气得两眼一瞪,险些就准备一脚踹上去了。 万幸苏大人是个读书人,还是个聪明的读书人,他自知武力上,十个他都打不过一个李景德。他冷笑一声,声音淡漠:“既然李将军如此不屑,本官就先行告辞了。只是原本还想与将军商量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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