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越脚步似有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关上了大门。 苏箐瓷转了回来,闷闷地看着碗里的粥,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情况好像有点糟糕。 苏箐瓷陷入纠结中。 也不知道祁越这气到底消了没有。 阿树从厨房里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杯甜点,看起来又精致又漂亮,光是看着似乎都能想象吃入口中甜滋滋的味道,刺激了味蕾。 苏箐瓷的视线不自觉地多停了两秒。 阿树:“夫人,祁总呢?” 苏箐瓷漆黑的眼睛看向阿树。他站起来比苏箐瓷高许多,此时微低头,看着苏箐瓷神色正经,但是苏箐瓷就是有一种他在明知故问的感觉。 是错觉么? 苏箐瓷有点乱,还有些怂。 “他大概是在工作吧。” “夫人,”阿树将甜品放到她眼前,“这是先生让我替您准备的。” “啊?”苏箐瓷低眸看了一眼,心虚得瞬间矮了一分。 “工作?”阿树直起身,皱着眉,“祁总真是太胡闹了,今天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了。” 苏箐瓷抓着叉子的手抖了一抖。 她又矮了一截。 “因为夫人在这,所以拿下那个项目之后特意过来。祁总应该是打算明天和夫人一道回去的。” 苏箐瓷舔了舔唇,“他不是说这边有项目么?” “嗯。”阿树肯定地点了点头,“在隔壁的宁市。” 苏箐瓷彻底低到尘埃了。 阿树瞥了苏箐瓷一眼,状若无意说:“刚才阿树看着那位先生,确实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比之先生怕了差不了多少。” 苏箐瓷觉得客观硬件来说,祁越应该要比孔鑫逸要厉害好多好多的。 “听说夫人的母亲很钟意他?” 苏箐瓷懵了。 她已经不关心阿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了。 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绝望又带着期待看着阿树,“祁总应该不知道吧?” 阿树摇头,“祁总应是比我要了解多一些。” 苏箐瓷面无表情。 要完了。 好像这么一想,祁越应该更生气了。 他会不会刚才就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最后那一眼,是饱含深意的吧, 阿树:“夫人,我先下去了。” 苏箐瓷麻木地点头。 苏箐瓷吃着甜品,偏偏没滋没味的,时不时往那个紧闭的房间望一眼,可惜没有透视眼不知道里面的场景。 放在桌面的手机亮了,苏母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去。 直到苏箐瓷慢吞吞地吃完,祁越也没走出房间。 苏箐瓷拿起手机,怂怂地跟阿树说她要回医院了。 阿树点了点头,将苏箐瓷送了出去,送到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阿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现在天气多变,夫人也要多注意身体,别生病了。” 苏箐瓷愣愣地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闪过祁越那失了色的薄唇。 劳斯莱斯消失在夜幕里,苏箐瓷转身朝医院走了进去。 阿树回到了饭店顶层,拿着报告推开了房间门。 宽大书桌那头的男人神色俊雅冷冽,暖黄温软的光线洒在他身上,似乎也无法减去他的半分清冷。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垂目翻阅。 阿树静默不语。 祁越一顿,长指拿着黑色钢笔在文件上轻动几下,细碎的笔尖和纸箱碰撞的声音传来,然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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