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把孙瑞安甩开以后直接去到寄存自行车的地方,然后骑车回家了。 这一路上新月的心情都异常的糟糕,她已经暂时把和张强不期而遇的事情个搁在一边了,眼下最棘手的就是她和韩明远的事情。 韩母这般的作妖即便自己和韩明远爱的再坚定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搅和黄的。 新月想要解决眼下的困境,可一时半刻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法子,毕竟自己和韩明远相隔太远,很多时候恋人或者夫妻之间距离太远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猜忌。 新月回到家以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本以为和韩明远的婚事定下来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没想到才刚刚开始横生枝节。 她不明白为什么韩母就是不喜欢自己,既然不喜欢,那么当初为什么又要同意自己和韩明远订婚呢? 天黑以后新月才醒来。 出去洗了一把脸以后新月就到了堂屋,这个时候林母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晚饭很简单,一锅地瓜粥外加一碟子咸菜。 实在是饿坏了新月盛了一碗地瓜粥喝了以后还觉得不够,于是又喝了一碗。 平常新月都是喝一碗就可以了,这次竟然喝了两碗,林母觉得很奇怪就忙问;“中午你没在镇上吃饭吗?” 新月把嘴里的地瓜咽下去以后才回答;“没有吃。” 林母嗯了一声,她并没有问新月为什么没吃饭,紧接着就继续低头吃东西。 林母对新月的关爱向来都少的可怜,亦或者说她对几个女儿的关爱都少的可怜,对此新月早就习惯了。 吃了晚饭以后新月就打算回自己的屋却被林母叫住了;“你和明远在电话上都说了什么?” 林母虽然对新月日常关爱不够,但她却特喜欢控制她驾驭她,加上她比较八卦,自从新月和韩明远在一起以后她就时常问一些俩人相处的细节。 新月重新坐会凳子上才回答林母;“明远哥去外面训练了,他没能接到我的电话。” 新月不想告诉母亲韩明远病了的事情,她不知道韩明远是真病还是假病。 如果韩母和韩明霞真的已经把那天自己和孙瑞安的事情告诉了韩明远,要是他真的就相信了兴许就是故意不肯接听自己的电话。 眼下新月对于自己和韩明远的未来很是迷茫,不安。 林母自然没有多想真就信了新月说的韩明远在训练没接到电话这码事了。 一直没吭声的林父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缸子,然后缓缓道;“月月;你还是得多和明远书信沟通,这样长期保持联络感情才不会冷淡。” 林父已经知道那天新月和孙瑞安的事情了,他知道韩母不会放过这次离间他们小情侣关系的机会,不过他相信韩明远不是那种没主见的人,只要和新月的感情不会淡,想来这次韩母的离间不会得逞。 新月朝父亲微微点点了点头,柔声道;“爸;我会常和明远哥保持频繁书信联络的。” 等新月回到自己的屋以后林母不无担忧道;“他爹;我总觉得月月和韩明远的婚事不稳当,要这婚事真的黄了,那么咱们月月不就成了村里人的笑柄,咱们家也在亲戚那里抬不起头来。” 林父瞥了老伴儿一眼然后沉声道;“别胡思乱想,他们的婚事黄不了。” 林父一直相信自己的眼光,韩明远是一个值得新月托付终身的男人。 回到自己的屋以后新月就把煤油灯点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来几页信纸,她想要给韩明远写信,想把最近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韩明远,包括孙瑞安今天中午告诉她的那些事,至于韩明远是否相信新月没有把握,但她还是要试一试。 这封信新月足足写了三个多小时,期间写写停停,修修改改改,比她写给报社的稿件还要仔细。 第二天是星期一,新月想要第一时间把信投递出去,因此请了半天假去了镇邮政局把信给投递出去。 出了邮政局以后新月又去买了一些信纸和稿纸。 今天正好是镇上的大集,新月想既然自己出来了干脆去赶集,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