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棒打鸳鸳。” 咸与超:“哈哈哈哈哈鸳鸳, 你还挺严谨。” 莫第叹气,转身拿起手机, 给牧天衡发消息:“哥哥, 我挺好的,舍友们也都挺好的。” 就是一个比一个沙雕。 就这么度过了两天与莫第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后,军训来到了。 一帮沙雕室友再也没有之前那过于旺盛的精力,每天被拉练得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在没气儿的边缘上游走。 不说咸与超和林俊风已经没个人样儿,就连喜欢耍帅异常顾忌形象的陈照,一听到解散的哨声,也立马瘫在地上,什么动作管理表情管理,都去他爹的,他现在就是胀红着个脸喘成大猩猩,也不管了! 其他男生以及女生差不多也是如此。 只有莫第,不管多累,面上都没多大变化,依然是平静的一整脸,顶多喘两下,但绝不会出现夸张的表情。 陈照几个人简直惊呆了,一边躺在地上,一边半死不活地表达不满:“小第你怎么回事啊?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还只是小喘?你这本来就长那么好看,现在下来咱班男生都要被你衬成大猩猩了,你是不是背着哥哥们去吃兴奋剂了啊?!” “没有啊。”莫第笑了笑,“出了那么多汗就别喝凉饮料了,对身体不好,我给你们打点水去。” 说着,莫第拿着几人的水壶,就走去了小商店。 看着莫第的背影,林俊风捂着大肚子:“呜呜为父真开心,我家小第太好了。” “林俊风你个臭不要脸的,可闭嘴吧!”咸与超呸了一声。 “就是。”陈照跟着道。 莫第拿着水壶,排队接水。 刚刚陈照他们那样问他,也是挺有意思的,但他怎么可能不累呢,他甚至比他们还累。 只是上辈子在精神病院的那些经历,让他慢慢学会了,不管多煎熬,多折磨,多痛苦,都不要露出一副难看的样子。 他被囚禁在那里,被各种折磨手段变着花样地招呼,到后面几乎人不人,鬼不鬼,早就没了身为一个人该有的体面,若是再露出一副难看痛苦肮脏哭嚎的样子,就更加没了尊严。 所以他慢慢地,就练成了这么一个似乎没什么用的能力。 那话怎么说来着,习惯就好。 ...... 军训一共进行了十天,等到十天结束,所有学生都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伤感。 毕竟要送别教官了。 就连咸与超几人也没抖机灵儿了,蔫巴巴的。 送完教官后,全班都没了什么精神,身为代理班长的学长赵青弓和代理团支书的学姐孙茹茹给大家放了假,说是可以尽情玩一天,并好好想想要不要竞争班干部,要竞争什么职位,明天晚上要开班会,选举班长团支书等班干部。 莫第和这赵青弓孙茹茹聊了几句,才和咸与超等人回宿舍。 到了宿舍,咸与超却不消停,“小第啊,我跟你说,学姐虽好,但小孩子不能谈恋爱你知道不,你才十七。” “对,为父不同意,怎么也要为父先来。”林俊风捋着不存在的胡子说。 陈照顿时呸了一声:“林俊风你今天的脸又在哭了,你为什么抛弃它?!” “我一会儿要出去,今天晚上不在宿舍住了。”这时莫第及时开口,打断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新口舌战争。 “啊?你干啥去?”咸与超立刻道。 “我要回......”莫第顿了顿,说:“回家,我哥哥说他晚上会提前下班,带我去兜风。” “哦,就之前送你那个哥哥啊。” 林俊风用书本当扇子,边扇边点头,“他是你什么哥哥?不像莫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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