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似的。在她哭着去告状的时候,外祖母甚至冷着脸告诉她,这就是嫁做人妇的规矩了。 怎么可能还当做未嫁的娇客呢? 还有张韬……霍菲想起那个原本是表弟的丈夫,银牙紧紧咬住。 她,她不能说。 霍二夫人只以为女儿低嫁,心中意难平。搂着霍菲又安慰了好一阵子,许诺了给她多少的好处,才算叫霍菲渐渐停下了哭泣。 靖海侯府中因霍菲而显得有些乱,靖国公府里,却是一派喜气盈盈。 温老侯爷和沈焱即将归京,从顾老太太到温氏,再到阿琇,心情都是十分的好。尤其是阿琇,见谁都是笑眯眯的。凤离看了,就难免有些吃味儿了。 “就这么欢喜?”两个人头对着头,凤离捏住了阿琇的鼻子。 呼吸不畅,阿琇只得把嘴张开了,重重一点头,“都是我的亲人哪。” 不管是定康侯,还是沈焱,从来都对她疼爱有加的。一别三年未见,眼看就要归来,她当然欢喜了。 为此,还打算让初一刨出埋了三年的一坛子梅花酒哪。 温老侯爷好酒,沈焱也是善饮。这酒还是他们去北境那年做的,靖国公要了好几次,都没能叫阿琇这个抠儿挖出来的。 凤离心中愈发不是滋味,“那我的呢?” 说好了给他桃花酒,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喝上。 阿琇就只有嘿嘿地傻笑,一时吸气不畅,晃了晃脑袋把鼻子从凤离手里解救了出来。 “好歹外公也是你的先生,不要斤斤计较么。” 这辈分,也是乱的很了。 凤离笑了笑,再次捏住她的鼻子,用那张清月皎皎般的脸,头一次耍赖,“不管,我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将身倾过去,蛊惑般地低语,“琇儿心中,我才该是不同的那个。” 阿琇:“……” 这种小崽儿争宠似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不过,凤离今年都二十出头了,年纪越大,怎么这容貌气质反倒越发地出众起来了。 发如墨染,眸光如星。 比起前两年的俊美少年模样,此时的凤离,无论身形还是五官,都已经长开,从前的清雅如月下鸣泉,已经就渐渐长成了如今的骄阳般炫目。 这样出色的男人,是自己的。 阿琇忽然就有些理解了前些日子,贺长安所说的,一旦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反而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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