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有些当年跟着你外公刚刚进京时候的样子了。” 到底这一年里,霍青时在边城经历了些什么? “说起来,他父亲并不是个糊涂人。不然,也不会混了不错军功出来。你外公将他认做义子,固然有和他父亲的情谊在,更有看他是个人才的意思。后来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一味地偏心,将长子逼出家门十余年。 这十年,不闻不问的。等他病重了,才将长子叫了回去。 便是霍青时不说,温氏也几乎能够想象到这一年里,霍青时在边城那个家里,必然不会有一刻的顺遂过。 偏偏这年头还讲究个孝字。 别说霍骏只是偏心了继室和小儿子,就算是再过分些,这多数的世人怕也会站在他那一边,劝霍青时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阿琇停下了手,有些愤愤。她与霍青时一处长大,讲到情分,比和沈安还要亲密。 “回头,我要去问问表哥。”她咬牙,“若是他在那个家里真的受了欺负,我叫外公去教训他爹!” 义父义子,也是父子不是? 老子教训儿子,总是天经地义的。 温氏失笑,“你可先别胡闹了。青时不是个任人揉捏的性子,我看他心里是有成算的。” 这不是么,一力主张叫他父亲也来京城。 在边城,是他那个霍骏和他继母的地盘。 可在京城,一个三品的武将,又是卸了武职的,这一辈子都没进过京城几次,哪里能比得上与皇孙郡王一起长大的霍青时? 这里,才是霍青时的地盘。 “娘的意思是……”阿琇将信将疑。 温氏略微颔首,“放心吧。青时这孩子,尚未走入仕途。他前程大好,绝不能因为这些事被拖累了。我相信,他会自己解决。” “也是。到底是青时表哥的家事,我们插手,说不定会叫他难堪。不过……”阿琇趴在温氏的身上,手环住她的脖子,“我去问问他这一年过得如何,总还是可以的吧?” “随你。”温氏推她的手,“热死了,快回去睡个午觉,过半晌带青时去见老太太。” 阿琇一咕噜滚到了床上,“在娘这里睡。” 然后闭上眼睛,还假装打起了小呼噜,弄得温氏气笑不得,只好由着她去了。 过半晌,霍青时在国公府里走了一圈,见过了顾老太太等人后,便回了四夷馆。 送走了霍青时,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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