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好生养着才行。” “虎狼……之药?” 白姨娘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陈妈妈在一旁听了,捂着嘴哭了出来。 “都是我,是我害了姨娘啊!” 她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也不等靖国公问,便膝行到了床前,抱住白姨娘的腿泣不成声。 “都是我不好,是我糊涂呀!” 陈妈妈哭得不行,“要不是当年我看姨娘生下三姑娘后再没有开怀,寻了个秘方儿来给姨娘吃,何至于有今日哪!” 当年白姨娘生下了阿珠后,便一门心思要抢在正室的前头再生下儿子,好占住靖国公长子的位置。谁料,竟然是一连两年都没有个音信儿。为此,靖国公也着急,甚至又另外收了两位姨娘进门。 这就叫白姨娘愈发着急了。 所谓病笃乱投医。白姨娘成天供着送子观音的像,又叫陈妈妈在外头寻了各种生子方儿来吃。最初还是找的正经大夫开方子,后来见没效果,便开始寻偏方了,什么嗣子丹种子丸求子汤之类的没少吃喝,有一次不知道听了谁的话,连护国寺的香灰都叫人买了来兑水喝了。 折腾了好几年,才终于又如愿以偿地怀上了第二胎。 怀着阿琇的时候,她也请人来给看过,都说脉象是男胎。白姨娘也觉得自己心诚,总该得偿所愿。所以孩子出生后一听是女孩儿,白姨娘就直接厥了过去。 这都是旧事了。既是偏方,里头用了什么药,谁还去查证? 那个时候,就埋下了隐患。 仆妇在前院熬好了药送来,陈妈妈接过来,含泪小心翼翼地喂了白姨娘喝下——其实,也不过是些调理身子的药物。按大夫的意思,吃与不吃,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白姨娘的精神看上去好了许多,甚至说了一声肚子饿了。 陈妈妈大喜,连声说道,“我这就去熬些米汤来,姨娘病着,吃不得荤腥儿。” 靖国公叫住了她,“外面车上,有带来的燕窝。” 擦着眼泪,陈妈妈出去了。 “表哥……”白姨娘拉住了靖国公的手,哽咽着叫道。 下意识的,靖国公往回缩了缩手。 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对自己抗拒了,白姨娘泪水涔涔而下,松开了手,将头转向一侧,“既是厌恶了我,何必还来看我?” 这一转,便露出了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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