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原则都没了呢,想来想去,还是主动踮起脚来凑到他耳边道:“我了解的人很多呀,可我喜欢的只有你。”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这叫她想起这间房内当初被放的那一把火。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他抱着她逃离火海时,也是在她害怕得叫出声时不自觉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只是那时他只为了调查案件,此时他却是为了她而来。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又在他耳边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嘛,我是你的。”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样,叫他再克制不住吻了下去。 吻的是脖子。 是吻,不是咬,所以也只有战栗没有疼痛,叫林诗音半边身体都软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呀了一声。 不是拒绝也不是催促,却叫他吻得更用力了。 若是在平时她估计也就随他去了,可这深更半夜的,还是在她房间里,林诗音真的很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诱惑便直接把人扑了吃掉了事,所以在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挣扎着想让他停下。 她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对他来说更是一番甚是折磨的考验,只能掐着她的腰低声警告她:“别动了。” 这一声比他最低的时还要沉上不少,像是在压抑什么。 林诗音听在耳里,霎时明白过来,顿时面上一烫:“那你放开我……” 他不放,还更用力地吮了她一口,吮完才道:“再一会儿。” 过往的许多次经验告诉林诗音,这个一会儿肯定是会大于一刻钟的。然而这会儿她已经能感受到有抵着自己的物什了,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接下来他并没有再作乱,只安静地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间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后才缓缓松开手。 林诗音只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轮,哪怕现在复活了,呼吸都是不及死之前那样顺畅的,再在仅得一点星光漏进来的昏暗中对上他明亮的眼睛,心更慌了,忙把他往外推:“你快回去啦,我要睡了!” 冷血也是第一次干这么出格的事,冷静下来后还颇有几分尴尬,又怕她方才被吓着了,在退出房门之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林诗音哭笑不得地承接了他这番安抚,低声与他说了句再见,便关上了门。 后来冷血到底是何时走的她并不清楚,但她却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快一个时辰才睡着,睡着后梦里也全是他。 有他的笑有他的吻,有他的拥抱。 全是叫人沉溺的火热滚烫。 这个无法与外人道的梦让她在醒来后抱着被子一个人嗷了好久,久到林仙儿来敲门唤她起床。 “姑娘今日不是还要去吸虹楼么?”林仙儿在门外说。 林诗音应了一声,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地套了一件衣服后把门开了,好让外面候着的侍女们进来给自己洗漱。 结果她一开门,站在最前面的林仙儿眼神就一变。 林诗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瞧了瞧,啥都没瞧见,不过还是反应了过来,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尴尬万分地退后一步。 “我换件衣服,你们把水放下就行。”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有一面同她人差不多高的铜镜,但只勉强能照出一个人影来,以至于对着镜子她也不能确认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到底在什么位置,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找出自己衣领最高的一套衣服换上。 天哪太丢脸了,幸好当时在林仙儿后面的侍女们应该都还没来得及看见! 林诗音从屏风后出去洗漱的时候捂着脸这么想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