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有。” 林诗音兴奋不已:“快叫人取些过来!” 虽然辣椒还得再等几百年才能传到中国来让人很遗憾,但用茱萸和花椒调辣味也不难。 在她的坚持下,老师傅最终还是帮她调了个辣味的锅底来,只是始终持怀疑态度:“这……这能好吃吗?” 林诗音笑得很开心:“保证好吃!” 言罢她第一个夹起一小块兔肉扔下去开烫,扔完还转头嘱咐:“下回把肉都切成薄片,会更好吃。” 老师傅:“……好。” 祥叔一开始还有点怀疑,后来见她吃得开心,也忍不住试了一下。 这一试真是叫他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连夸了她好多句! “都说保证好吃了。”她一边吃一边眨眼,余光瞥到冷血还在踌躇到底下不下筷,非常疑惑,“冷捕头不吃辣?” 冷血很诚实:“……没试过。” 林诗音:“那试一下?也许试了你很喜欢呢。” 她都这么说了,冷血也只好学着他们俩那样烫了块兔肉,等差不多快熟了之后用笊篱捞起,尝试着入了口。 林诗音:“怎么样怎么样?” 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连眼神都比平时不知亮了多少,看得冷血一个走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错。”他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赞许。 听到他这么说,林诗音当即笑弯了眼,那表情好似在说“我就知道”,哪怕有暖锅中不断升起的热气缭绕遮盖,也明媚得过分了。 原来她真正特别开心的时候是这样啊,冷血忍不住想。 心满意足地吃完了这顿火锅年夜饭后,林诗音一直到后半夜都没能睡着,倒不是兴奋的,而是一下子吃辣吃太嗨,把这具身体那娇弱的肠胃刺激了个不轻。 一开始她也没当回事,可后来疼得越发厉害,胃里也开始冒酸,好不容易弄出动静把在外间休息的丫鬟唤进来,就哇的一声吐了。 “表姑娘!”丫鬟被吓得不轻。 “叫……叫大夫……”她欲哭无泪。 然而要在除夕夜请个大夫也不容易,最终把人请到李园的时候,她已经疼得快没神智了。 这模样把整个李园都吓得不轻,尤其是祥叔,还以为她这是中毒了,急得就差给大夫跪下喊一定要救救我们表姑娘了。 哦对,大夫还是之前给她看伤寒的那一个。 他问了脉之后抽了抽嘴角:“食辛辣过甚而已,我开两服药给她喝就行。” 说完又觉得好笑:“你们家表姑娘身体本来就娇,还让她这么吃,不出事才怪了。” 林诗音那会儿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大夫还有这么一句,醒来后得知自己又要开始喝粥,差点崩溃。 大年初一啊!喝一天白粥! 试问她赚这么多钱的意义何在?! 不过任她如何抗议,丫鬟们都谨遵祥叔的吩咐,完全不给她别的东西吃,把她气得不行。 除了喝白粥之外,她还被迫卧床休息了两日。 是以这个年对她来说实在是过得乏味极了,一直到正月初三那日出门去神侯府拜节才稍微松散了一下筋骨。 令她哭笑不得的是,临出门前,祥叔还特地去拜托冷血:“冷捕头您可看好表姑娘,千万别让她在街上吃什么会吃坏的东西。” 冷血偏头看她一眼,非常郑重地点了头。 林诗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