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照看过那里,几乎羞哭一一那尺寸差距悬殊太大,怪不得每次进去,都以她哭得天昏地暗为代价。 但毕竟现在只是第二次,爱月下手没轻没重,听到应绍华说:“宝贝,轻一点,再这么用力,你的性福就要毁了。” 车窗外灯火阑珊,有人往来,手中那宝贝很听话,胀大得很快,滚烫的温度和她的脸大概相同,爱月觉得自己淫恶到了极点。 蓦地,应绍华再倾身压过来,她的手离开了,而他的手,火速钻进她裙底,细腻光洁的大腿也不流连,向那最深处的密园长驱直入。 “一一啊……” 他的手指往里捅,爱月忍不住叫。她小手抓着他手腕,却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拦。 她的软肉紧紧吸着他手指,他抽动间,她竟听到有异样声音,是那春露泛滥,与他的指头碰撞而出。 爱月又忍不住:“__啊…… 身体完全服从了他,他细微的动作,她都予疯狂回应。 应绍华喘息深深,声线暗哑:“宝贝,这么湿,你舍得要我走?” 爱月猛地抵开他胸膛:“一一真的不行,爸妈都在,等回 到东京,好不好?” 男人埋头在她颈间喘气,没说话,但那闷气,隐忍压抑到了极致。 一一她怎么忍心走掉? 终于,爱月搂紧他的头,在他耳边呢喃:“前面有个死胡同,这个点没有人走。” 应绍华先是没反应过来,半晌,抬头看她,勾了勾唇:“你怎么变得这么坏? 她也笑:“你教的。” 应绍华立刻起身,将那硕物收回去,换挡开车。 死胡同两边皆是围墙,没有路灯,没有光亮。 车子停稳,两人相视一眼,应绍华搂过爱月再吻了吻,气息烫着她耳根道:“下车。” 她先到后面坐好,他才跟着过来,锁完车门,一把揽过她,劈头盖脸地吻下来,手往她身上扯了两下,把她脱得一干二净。 应绍华刚想抱过爱月放到腿上,突然皱眉:“你膝盖上有伤。” “怎么了?” 他没解释,扯掉领带后抱起她,侧放在自己大腿上,头一低,含住了那白雪缀梅。 他舌尖打转,反复舔砥,轻轻吮吸,偶尔故意发力啃咬,惹她一声娇喘。玩弄了许久,他嘴唇离开,埋头进了双峰之间,手抓上来,继续捏抚,脸庞用劲儿往里蹭,这感觉太舒醉,他喉中溢出呻吟。 他一边玩,爱月一边主动为他解开衣扣,去了上衣。但皮带,她不会。 应绍华扯掉皮带,半褪裤子,再放出了那蠢蠢欲动的猛兽。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做足了前戏,他终于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按下她的背,指导她:“分开腿,腰再下去,再下一点。” “宝贝。” “嗯?一-啊一-” 那硕物猛地捅入,她失声叫喊。 他手握她腰肢,腰身缓缓抽动,渐快,渐深,渐猛。爱月扶着椅背,身体上下剧烈晃动。 又是那种感觉,它在攻击她,在她下体间横冲直撞,她容忍着,包裹着,迎接着他的深入。她太湿润,在他的撞击下,紧密融合处撞出“滋滋”声响,淫靡至极。 而这姿势,后入,又是自下而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