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给你开点药,回去休息吧。” 魏子煜:“爱月,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没事,这一带我熟。”爱月拍了拍沈婳的脑袋,笑容有些诡异,“好好休息哦。” 不等沈婳红着脸喊她,她就转身走开了。 画展在一幢别墅改装的店铺里举办,规模不大,主办方是志愿性的环保组织,像这样小资文艺的主题画展,南青山几乎每天都有。 场馆里却是人头济济,有凑热闹的游客,也有艺术院校的学生。五彩斑斓的作品在墙面上铺展,绝大多数动物不用看角落的标签,爱月也能准确地叫出名字来。 雪鸮,朱鹮,苏门答腊虎,还有她的北极狐。 她也是环保组织的一名志愿者。 她一路寻找,目光终于落在墙面上一处画卷上。 画面近乎纯白,只有寥寥几笔黑墨勾勒线条。图画有两张,一张是白茫茫的雪地里,一只纯白的北极狐一头扎入雪地,露出毛绒绒的屁股和小腿,另一张是北极狐叼着一只旅鼠跃然空中。 那是她之前去俄罗斯极北地区旅游时,见到北极狐捕食的景象。 正有几人驻足在她的画前。爱月抬眼一看,有些愕然。 是应绍华,一身黑色大衣,英俊而挺拔。他的目光定在那幅北极狐的右下角,爱月知道,他一定是在看她的名字。 孩童啼哭的声音突兀响起,爱月这才注意到,应绍华身边站了个美丽的女人,与他年纪相仿,女人怀中抱着个小男孩,看上去不过六七岁。 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可眼下,小男孩正直直地指向爱月大哭,将应绍华与那女人的视线引了过来。爱月诧异,步子微动,才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只布偶玩具。 爱月将布偶拾起,走去还给小男孩,自然而然用了汉语:“还给你,都是姐姐不好。” 女人教导小男孩致谢,身旁应绍华率先开了口:“林小姐。” 还不等爱月回应,女人便说:“认识?” 应绍华:“林小姐是爷爷疗养院的志愿者,时常会去探望爷爷,前两天我才在那里与她碰面。” “是这样啊,真是多亏林小姐照顾爷爷了。” 看来,真是夫妻了。像他这样早早成家生子的企业家,还真是不多见。 “刚好看到了这张画,我还在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应绍华看向那幅北极狐,“林小姐读工科还如此有艺术天分,实在是难得。” 爱月一笑:“应先生过奖了,我不过是旅游时随手画几笔,能入选画展纯粹是运气好。” “寥寥几笔就构造得出如此生动的画面,功底一定不浅,林小姐谦虚了。” 女人在一旁教导孩子:“听到了吗?这个姐姐的画是不是很好看,你还要再练习很多年哦。” 爱月:“应先生也对野生动物感兴趣吗?” 应绍华探向眼角挂着泪水的小男孩,目光柔和:“逸晨的画也入选了,陪他过来看看。” 爱月恍然想起什么:“应逸晨?就是那个年龄最小的参展者吗?真是个小天才啊。” 女人笑了:“晨晨,快带姐姐去看你的画,好不好?” 小男孩站到地上,拉着爱月咿咿呀呀地走了过去,指着一幅长颈鹿将脖子伸进屋内偷吃食物的画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