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那些A级的动向,他们既然要去找阮阮,日常生活中肯定会有不同寻常的行迹。’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制定好了新的计划,之后再次陷入大海捞针般的工作中,陷入不知道这样低效率的重复劳动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的自我怀疑中。 就在他以为事情暂时陷入困境无法找到突破口的时候,某一天,他在当天的照片里看见了此前从未见到过的一样东西:他四个月前送给温阮的那枚耳钉。这让他几乎欣喜若狂,叫他逐渐落入停滞的大脑陡然间鲜活,他不知道该怎么抒发这种突如其来的喜悦,只好激动地转过身抱过少女的枕头,狠狠地亲了好几口才能放开。 终于,终于有条能看见希望的道路了。 没有人会比他更明白这个东西所使用到的科学技术有多另类,他用的材料、元件,每一种都超出相关从业者的认知,正因如此,他才可以笃定,那些人特意为铭牌做的信号屏蔽是不可能屏蔽掉这个小东西的。 几天后,他购置了能够进行信号发射和接收的电子设备,其所适配的无线波长几乎涵盖了现有的所有能被用来通讯的信号频段,最主要的是,它能覆盖这枚耳钉发送的信号波段。 就在设备到手后的第五日,他做完了所有的阐述调试,便带着设备驱车出行,就沿着此前已经计算出的半日能到达的郊区范围,每隔二十公里进行该频段的信号接发,借此寻找另一个可以回应他的信号。如此忙活了叁四天,信号接收器的显示屏幕上突然冒出了很渺小的一个红点。并不是偶然,他向那个方向不定时发送了上百次信号,每次它都给予了回应。 这种自动的应激反应程序是他写的,肯定没错,就是少女佩戴在右耳上的耳钉。而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十几公里远的森林里。 他不敢再往那附近去了,因为就在他寻找到信号的地点,不过几百米肉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树立着一座百米高的信号屏蔽塔,它应该是整个屏蔽网里几十座乃至上百座屏蔽塔中的其中一座,是冰山一角,但足够说明问题了。 若是再往前,他的行动就会暴露,那些人一定会迅速将少女转移了,并且将他牢牢地看管起来。他不能让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所以只能朝少女的方向不舍地望了几眼,然后回家从长计议。 其实,找到了温阮现在身处何方,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许多。沉时笃定,当今社会,特别是像他们这种位处社会高级阶层的人是不可能完全脱离信息传输的,他们一定会在关押少女的地方建立了专属的内部局域网,以便进行隐蔽的内外交流。只要自己能黑进该网域的系统,解开他们程序里设置好的信号屏蔽,温阮铭牌上因为信号中断而无法送出的违规警示信号便能正常运作了。 他就要这一声来自官方的警示公告。 他要让所有深藏于黑暗之中的污秽和烂泥都能曝光在世人眼前,他要他们所经历过的不公深深地印刻每一个人的脑海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