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右边。 南若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柯愚调动着、把控着,胸前被他玩得酥痒、肩头被他的胡子蹭得扎痒、下面被他慢慢抽插得磨着痒。 她还没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来,下一波又要来了。 南若整个人靠在柯愚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哼哼唧唧地叫着,“不行了……站不住了……”。 柯愚看到她的红唇就落在自己的肩头,吻住了这张还在叫着的小嘴,徒留一阵呜呜声。现在,南若连唇舌的感官也被他把控了。 等他亲够了才放开她,又吻了一下她的肩头,“抱着你好不好”。 “好”,南若当然同意,她现在只想躺着。 哪知他抱着她微曲双腿,两手一边一只卡住她的膝盖窝,稍一用力,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一连串动作下来,不仅他们的性器没有分开,柯愚甚至还抱着她边走边动。 “啊……啊……不要了……”,南若又要疯了,这都是些什么奇怪姿势。 他感受到她甬道内的收缩和湿滑,夹得每一寸突起的血管都跟着“突突突”跳动。 每次只要抱姿南若就格外敏感,今天第一次尝试这种抱法没想到她更加敏感。越紧越湿,他就越想大力冲撞。他站定不动,爆发力很强的劲腰使劲一顶,南若被他顶抛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在过山车上做爱。 “啊,不行了,柯愚,我不行了啊……”,熟悉的白光又出现在眼前,熟悉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熟悉的火热又要把她融化。伴随着抽搐感的袭来,南若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减缓高潮的刺激,怎奈两腿被柯愚钳制得死死的,她只好用握在他手臂上的两手使劲,他的手臂上登时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 南若不记得她第几次高潮时柯愚才结束,但这时他们早就回到了床上,回到了最原始的姿势上。 南若累得不行,再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没有了上班的压力,南若这几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所以她也就纵容了柯愚的不节制。 当然,晚起的只有她自己,每天她醒来的时候柯愚都晨跑回来了。 “又去跑步了?”,南若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刚睡醒的头发乱作一团。 柯愚看着她的模样觉得格外可爱,伸手帮她捋捋头发,“嗯,刚跑完” “你就不累吗?”,南若对柯愚的体力实在佩服,昨晚发力的是他,做完收拾一切的是他,今早早起的是他,跑步的还是他。 “还好,我不锻炼好身体怎么让你舒服?” “你,我……”,南若脸唰地红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理他。 “起床吧,南宝”,柯愚凑到她身前,他身上的气息混着运动完的汗水味道传入南若的鼻腔。 “嗯?”,柯愚扒开被子,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们早点回去,我还要去接柯思远” “对哦”,南若一下子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柯愚把南若送回梅南家园,去杨依父母家接柯思远。 杨依给柯思远送上车,柯思远乖乖的摆了摆手说“妈妈再见”,杨依也对他摆摆手。然后她绕到驾驶室,低头小声对柯愚说“我一定会把儿子带去米国”,之后看也不看他,转头就走,好像在报上次柯愚的扬长而去之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