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目瞪口呆,不是吧?来的这么快? 张警官看了她一边,别理手忙脚乱的给文曲打电话,无法接通,从关机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又打给大胸姐,双双接到电话大着舌头说大胸姐出门了。 别理郁闷的挂了电话,冲张警官一摊手。 “没办法了,还是我来吧。” 别理吸了口气,上了微信问黑无常诅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黑无常像个网瘾少年一样,总是能秒回她的消息:诅咒说白了就是用阴邪鬼物之气干扰正常人周身磁场,让中了诅咒的人不断地倒霉,不过诅咒也分很多种,你问哪一种? 门道还不少,别理听都听不懂,只好描述的更加详细:是一个小孩,胸口上有一个黑指印,这几天总是大灾不断,搞不好就快死了。 黑无常提供的解决方法和大胸姐说的一样,找到下咒的人,取下咒的人血作法可以消除诅咒。 这我知道啊,关键是我怎么能看出来谁是下咒的人? 黑无常发了一串省略号,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跟他描述,最后只说:反正你见到下咒人就知道了,能下这种诅咒的人身上阴气很重。 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差别? 别理还想再问,但已经来不及了,当地警局已经到了,张警官带着别理站在旁边的观察室。 隔壁审讯室坐着一个衣着简朴面容憔悴的女人,这会儿正不安的搓着手指头,头也不敢抬。 审讯手段在她身上都没用多少,这女的就崩溃地哭了起来,呜咽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年龄看起来比外表要年轻得多,才十七岁,看起来像是二十多。 “我叫冯春兰,那个孩子是我的孩子,她……她现在咋样了啊?” 她说到这里又惊慌的开始哭了。 “你的孩子为什么会到人贩子手里?” 冯春兰脸上挂着眼泪惊讶抬头,“什么人贩子?没有啊!我就是把她放到了路边那椅子上……” 她说到这里大概也明白了,她看着一个穿的漂亮的女的把孩子抱走了,以为那女人是看孩子可怜所以抱回去抚养。 “我没想到她是人贩子啊。” “你怎么证明那个小孩是你的孩子?” 冯春兰踩了擦眼泪,哽咽的说:“我闺女胸口有一个黑手印。”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哭了,眼睛红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别理看的心焦,又给文曲发短信,希望他能一开机就看到短信。 “我对不起她啊,呜呜,我自己的闺女,我能不心疼吗?”冯春兰哭的差点噎气儿,边哭边控诉:“都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