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根本无力抵抗,甚至令他一度失声。 而陆遏不解躲过惊骇,他完全不怀疑白小湖会害他,所以震惊之后只是不解和担心,不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担心她这么做对她有没有什么害处。 至于这种灼热带来的痛感,他倒是可以忍受。 感觉自己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能力,立即举着小狐狸问:“小湖,你在干什么?” 小狐狸却在这个操作后,毛发的光泽黯淡了好几个度,眼里的光也黯了很多,没精打采地耷拉下眼皮,显得有些萎靡。 她一爪子按住陆遏的嘴巴,叫了两声,意思是让他别分心。 也就是这一刻,陆遏感觉到了一波波剧烈的似乎要将他的身体撕碎的痛感,他整个人颤了一下,若是换一人,恐怕要直接倒在床上打滚,但他却生生扛下了这种痛,甚至表情也只是略有些变化,目光依旧固执而担心焦灼地看着小狐狸:“你怎么了?你到底在做什么?” 白小湖也不知道唤醒血脉是个什么感觉,但似乎会不太好受,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她爪子按了按他的胸口,嗯,体内灵气乱得好像滚筒洗衣机,这是正常的,但也应该很疼吧,他怎么一点都不像在疼的样子? 她嗷呜一声,两只爪子盖住了他的眼睛,好好稳定心神,别分心! 陆遏还想说什么,但身体又是一颤,一时没有开口,如果非要说话,恐怕声音都会是抖的。 就好心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要从他的血肉里、骨头缝里、灵魂里,把上面东西扯出来,就好像要把他打碎重组一般。 白小湖感觉应该可以了,继续嘴对嘴,把妖丹又吸了回来,妖丹归位,她整只狐好受了很多,但也累得不行,这一下消耗果然很大。 陆遏却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床上,只是倒下去的时候还紧紧抱着她,小狐狸虽然很累很困了,但还是凑上去舔了舔他的下巴,算是给了一个安慰的吻。 忍一忍啦,熬过去就好了。 陆遏的脑海里一时是如一团浆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涌出来了,一时又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白和无尽的摧折的痛楚,他的身体好像在经历一场 蜕变,只是他作为普通人太久太久了,这种蜕变于是变得格外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才逐渐减缓下来,白小湖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渐渐趋于和缓,也松了一口气,再也撑不住,也是有点怕被他骂擅作主张,于是很干脆的眼睛一闭,装睡了,不过这眼睛一闭,还真的直接就睡着了。 白小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整个陷入了一个无比黑甜的梦境,等她醒来,甚至有种一睡睡了好几十年的感觉。 然后她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爪子,哎呀,她的皮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少了? 从前又细又软又密的毛毛,此刻洗漱了不少,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皮肤了。她慌忙再看身上,此时她没有穿小马甲,露出了全身,但她无暇关注秃屁股又露出来了,因为她无比直观地看清了身上的情况。 从脖子道屁股,从前肢到后肢,从后背到肚皮,全都稀!疏!了!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秃了。 她毛呢?! 尾巴与毛是白小湖最在意的两个地方,此时看到自己毛一下子稀了,就好像一夜睡醒发现自己快变成秃头一样,简直惊恐。 她弹了起来团团转着看身上。 这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的毛在这里。” 小狐狸立即抬头,陆遏神色不明地坐在桌桌边,桌上堆着一堆软雪一般的白毛,都快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小狐狸看着那熟悉的毛毛,顿时如遭雷击,整个狐狸都傻了,嗷呜一声惨叫,一个飞跃跳到了桌上,围着那团毛打起圈圈来,这确实就是她的毛,可是为什么会脱离了她的身体跑到这里来。 她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抬头看着男人,难道他趁她睡着偷偷拔她的毛? 陆遏看明白她的意思,都快气笑了,他还能偷拔她的毛? 但看她的神色,又心疼了,小心地抱起来:“你一边睡一边掉毛知道吗?我担心你生病了,但又看不出什么毛病,只发现你又虚弱了很多。”他顿了顿,“是因为妖丹离体吗?唤醒我的血脉不急于这一时,你本就没有安全复原。”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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