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俸而已。她根本不在意这点钱,不过这可是关系到她的面子,想到后宫里的其他人在背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她,她就浑身不自在。 还有那个乐安,一个太监却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还屡次坏她好事,想一想,她就恨不得狠狠扇他几个耳光。 “主子,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三个月,是不是就待在丽安宫?”晚溪见陶妃咬牙切齿,脸上一副狠辣的模样,多嘴问了句。 “不,我不能让皇上厌恶我,过几天等皇上气消了,我就去正源宫看皇上。”陶妃可不想被其他人比了下去,她现在刚刚被罚,多得是人想趁机踩她一两脚,最好把她踩到泥土里,再也翻不了身。 哼,她可不能让这些人如愿。 乐安还没见过这么会耍赖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皇上! 明明冷水也泡了,药也喝了,连御医都说春yao已经没了,但是他仍旧是说自己难受。御医日日把脉,他不比皇上自己更加清楚病情,偏偏这个人好意思说可能没有痊愈,仍有暗疾。 暗疾泥煤,没听过吃春yao还有什么暗疾的。 而且哪家的暗疾是批改奏折时双手下笔如有神,到了吃饭的点儿就变成绵软无力,一定要人喂饭了?这明摆着就是欺负她嘛。 连续喂了三天饭,乐安几欲抓狂,卫君庭却很享受乐安的伺候,吃一口菜喝一口汤,看着乐安忙前忙后,全部的注意力只在他身上,他没来由地就想笑,眼睛一直盯着乐安的脸,貌美如花的模样秀色可餐,他每次吃饭都会不知不觉吃下去很多。 “皇上,凉瓜你吃么?”被这么一直盯着,乐安很不自在,她的脸皮本来就薄,这几天脸一直都处于发烫的状态,皇上居然好像还挺喜欢,她越是羞涩,他越是要逗她。不过,乐安觉得如果卫君庭再这么盯下去,她就咬着牙把脸皮变厚,对他这种目光练习到熟视无睹。 几块凉瓜下肚,卫君庭觉得要吃饱了,其他的菜都撤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盘凉瓜跟酥梨,他一指盘子里的酥梨道:“给朕削一个。” 乐安认命地拿起一个黄澄澄的酥梨,拿着刀子把梨给削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牙签好,端到卫君庭面前,卫君庭也不动手,只说:“手无力,烦劳乐安了。” 你还能再假一点吗?就在刚刚她削梨的时候,还看到卫君庭将牙签拿过来放好。 “皇上,要不然让御医再给你把把脉,你是千金之躯,不能出一点儿差池。”乐安诚恳地建议。 “怎么,你是不是厌烦了,不想伺候朕了?”卫君庭把乐安的话当作耳旁风,不听她的。 “哪能啊,奴才这不是担心皇上吗?”乐安打哈哈,捏起牙签,把梨喂到卫君庭嘴边,“皇上请吃梨。” “嗯,朕知道你关心我,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卫君庭活动了一下手,“你看,在你的照顾下,朕的手好多了,现在就能拿东西。” 他本来拿起了一块梨,但是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下,改为拿凉瓜了,“朕赏你吃一块凉瓜。” 他递到乐安的嘴边,乐安想接过自己来,他却不松手,乐安只好张开嘴,吃进去,还得不忘说一声谢谢。 “皇上,陶妃娘娘求见。”赵巍进来禀报,卫君庭一听,直接拒绝:“不见。” 他又拿起一块凉瓜,想要喂给乐安,已经递到她嘴边了,却听门外传来一声“皇上”,伴随这娇喊,陶妃面带忧色,闯了进来。 一眼看到卫君庭要喂给乐安凉瓜,她愣了一下,而后便扑倒在卫君庭腿上,凄凄地喊道:“皇上,皇上,臣妾好害怕,好害怕呀。” 乐安立刻后退,卫君庭手里的凉瓜只能放下,冷冷地看着趴在他膝头的陶妃,他沉声道:“成什么样子,快起来先。” “皇上,臣妾不敢起。”陶妃就是不起身,抱着卫君庭的腿,想以眼泪打动他的心。 “那你就永远这么跪着吧。”卫君庭面无表情,陶妃的哭泣是做样子的,耳朵没聋,听出来卫君庭可能是不高兴了。想起来又下不来面子,幸亏赵巍是个有眼色,赶紧过去把陶妃扶了起来,“陶妃娘娘,这地上凉,仔细着您的身子。” 陶妃顺势起来,依旧呜呜咽咽,哭泣不止,绢帕擦眼泪,她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心里发憷,但是来都来了,万没有就这么走了的道理。 “皇上,你是不是厌了臣妾,烦了臣妾,你那日离去之后,臣妾的心就一直提着,今日见到皇上了才好受了些。”陶妃今日没有擦粉,面容倒是比平时清丽一些,梨花带雨,我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