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家附近,只要发现可疑人员,就抓捕起来…… 一切严阵以待。翌日,也是魏千飾与魏镜渊都守在大牢里替青鸾解毒之时,叶贵妃的鸾驾离宫去了庄家。 叶贵妃去得突然,可仪仗却摆得足,金鸾凤车从宫里出发,往庄家浩浩荡荡而去,引得整个京城瞩目。 叶贵妃想,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传进苍梧与叶玉箐的耳朵里的,若是两人还在京城,定会趁机来见她。 庄家最近愁云密布,可如今叶贵妃鸾驾亲临,却让整个庄家蓬荜生辉,顿时打扫中庭,摆设香案,迎接贵妃驾临。 叶贵妃却在离庄家还有一段距离的门牌前就下了鸾驾,在粟姑姑的搀扶下,当着两旁看热闹的百姓的面,一瘤一拐的朝着庄家去了。 顿时,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皆是道这贵妃怎么了?怎么像是负伤前来庄家? 而即时人群里就有人接口,悄悄告诉四周的人,庄家一事是太子宠妃惹出来的,可太子为了保住宠妃与皇上起了冲突,叶贵妃身为太子的养母难辞其咎,不但在皇上面前跪了瓷片,还揽下了庄家这个烂摊子,为太子和他的宠妃善后呢…… 此言一传十、十传百,不过片刻就传得满街人人皆知。 百姓们不由咂舌,纷纷感叹养母难当,更是可怜叶贵妃的不容易,虽然贵为贵妃,可遇到太子这样宠信奸妃的养子,却也是受尽委屈。 特别是那些妇人们,一个个皆是感同身受着,越发可怜起叶贵妃了。 人群里,闻讯赶过来的苍梧与叶玉箐戴着风帽掩了面容也隐在人群里,亲眼见到叶贵妃一瘤一拐的从前面走过,更是听到了旁边人议论风传的话。 见此,叶玉箐眸光一暗,回身对苍梧道:“我要进庄家见一见姑母,她必定是受虐待了。” 相比叶贵妃,苍梧更担心叶玉箐的安危,想也没想就阻拦道:“我已去庄家四周查探过,四面八方全是羽林卫装扮成的百 姓,只要我们一出现,就必定落进他们的网里。” 闻言,叶玉箐身上戾气更重,咬牙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那个狗皇帝拿姑母做诱饵来抓捕我们么?” 苍梧时刻警惕的看着四周,点头道:“极有可能!所以你不能进去冒险。” 可叶玉箐看着形容颇为狼狈的姑母,心里却是想到了什么,了然道:“姑母此生最爱脸面,也最是聪慧有主意。可如今她不顾脸面带伤上庄家的门,却不是招庄老夫人进宫商议,只怕是特意出宫来寻我们的。所以我要进庄家去见她一面。” 听叶玉箐一说,苍梧也恍悟到了这一点,再加之身边那些议论声,似乎都是在向他们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皇上与太子猜到了庄氏一事与叶贵妃有关,所以不但处罚了她,还将庄家一事交给她来善后。 而自从武家旧宅出事后,叶贵妃与他们失去了联系。可如今皇上令叶贵妃处置庄氏一事,只怕她被逼上梁山,所以特意出宫来与他们会面的…… 叶玉箐又道:“那些羽卫军守在庄家外面,只要我们进到宅子里面去,反而安全了。而且,若是猜得不错,姑母只怕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会制造机会与我们见面的。” 苍梧觉得她说得有理,想了想道:“我想办法弄来庄家下人的服饰,委屈你扮成庄家丫鬟混进去。” 叶玉箐正有此意。 半个时辰后,苍梧在庄家周围劫杀了庄家-个外出采买的丫鬟,剥了她身上的衣物给叶玉箐换上。 叶玉箐扮成庄家丫鬟,顺利从后门进了厨房,混在了一堆丫鬟仆人堆里。 叶玉箐在燕王府当家这么多年,深知厨房是混乱的地方,因为除了厨房里的厨娘帮厨,还有各房各院前来取饭菜伙食的丫鬟仆人,再加之外面送蔬果柴火的贩子,厨房里鱼龙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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