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她实在是个可怜的孩子,无依无靠,将你当成了最亲的人——她也很想你呢……” 长歌不觉流下泪来,梗着喉咙轻声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些年,除了煜大哥,就是初心一直陪着我,与其说她依靠我,其实我同样也依靠着她……” “我们相依为命的走来,实属不易,所以我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解开她的心结,让她能原谅殿下,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魏千珩明白长歌心中的难处,若是不能化解初心对他和父皇怨恨,一边是自己,一边是初心,长歌定是左右为难…… 握紧她的手,魏千珩附在她耳边坚定道:“娘子放心,为夫一定办好此事,将矛盾化解,带着皇妹一起回家来。” 有了他的这句话,长歌一直以来的担心稍稍放下,见他频频看着窗外,知道他是要走了,只得忍下心中的不舍,起身放他走,浅浅笑道:“殿下放心去吧,我与孩子们都会好好的等你回来的。” 天色越来越亮了,为防被人发现,魏千珩确实不能久留,他顺势起身,整理衣装,对她叮嘱道:“你万事小心,多多提防着叶氏姑侄。若是叶贵妃单独召你进宫,你就事先让白夜去通知父皇,他会护着你的……” 长歌拿过被风给他系上,不舍道:“嗯,我会记着的。你们千万要小心……早些回来!” 说到最后,她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却悄悄的抹掉,不让魏千珩看见,免得他担心。 她打开房门送魏千珩出去。 天光渐亮,外院已有扫洒的仆人在打扫庭院,厨房那里也亮起了灯火,仆人都陆陆续续起床了,为免被发现,魏千珩却是耽搁不得了。 白夜早早守在了门外,见魏千珩出来,领着他悄悄从后门离开。 长歌站在廊下目送他离开,一直到他的背景瞧不见了,才不舍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去。 魏千珩这次回来,让长歌知道了他与初心都安心无事,她也放下心来。 而陌无痕虽然还在苍梧的手里,但想必苍梧要利用他来要挟初心,一时半会也不会对陌无痕下手,魏千珩还有机会救他出来。 如此,他们三人都是安好的,长歌就放心了,打起精神,带着乐儿与心肝儿在燕王府好好的过日子。 青鸾知道了魏帝新的旨意很开心,也搬过来与长歌一起住,长歌自是欢喜,每日只带着妹妹和一双儿女在主院里关起门来过日子,不与王府其他院子多做往来,更是再不踏进紫榆院去。 而因着皇上明旨,她与叶玉箐平起平坐,她不用去向叶玉箐早晚晨昏定省,叶玉箐也拿她没办法。而她也不需要其他后眷们向她请安,一切都从简,只是谨记着魏千珩的话,不去招惹叶氏姑侄,也不给她们留下什么错处把柄。 如此一来,叶玉箐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得着急上火也无济于事,最后却将怒火都洒到了与长歌相貌相似的夏如雪身上去了。 在长歌住进主院的第三天,夏如雪想着母亲同自己说过的事,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就去主院拜见了长歌。 长歌亲自迎了她进去,夏如雪恭敬的朝她行礼,长歌让她不要多礼,迎她入座,两人对视片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如雪激动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与姐姐相见,并得幸得见姐姐真容,我实在是高兴。” 说罢,她又欢喜笑道:“沈大哥也一直在念叨着姐姐,盼着姐姐回来呢。” 长歌让心月上茶,关切问道:“你母亲如何了?身上的旧疾可好?” 夏如雪见她如此关心自己的母亲,心里更是认定了母亲同她说的事,不由激动欢喜起来,恭敬道:“回姐姐的话,得幸有姐姐替我介绍了沈大哥,他不光治好了我母亲身上的旧疾,还一直善心留着母亲在他府上叨扰,真是感激不尽。” 说到沈致,夏如雪美丽的眉眼不觉柔顺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止的羞涩。 说完,她又要起身向长歌行礼致谢,长歌拦下她,亲自给她倒了茶,心情愉悦道:“如此也好。沈大哥是个热心人,医术又高明,你母亲住在他府上方便照顾,也免得你担心。” 夏如雪一边抿着茶,一边小心的打量着长歌的形容,见她并的反感自己,最后终是鼓起勇气道:“姐姐,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姐姐求证,还请姐姐不要怪罪。” 长歌将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早已猜到了她是知道了她与自己的血缘关系。 毕竟当初将夏姨母从流放地接回来的人是孟清庭,夏姨母定会与夏如雪说起两家间的关系。 等夏如雪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个亲姐姐嫁到了孟府,冰雪聪明的她,将一切事情联系起来,就不难想到长歌是孟家之女,与她是表姊妹的关系了。 长歌有所不知的是,在得知了自己的母亲有一个亲姐姐嫁到孟府后,夏如雪还带着母亲亲自上孟府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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