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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樊莱和他对视,说:“没有,我只是提出我的想法。因为我爸有个朋友,很多年前也是投资葡萄种植,砸了几十万,全打水漂了。葡萄容易腐坏,种植周期长,现在它的市场价值高,可两三年你们种的结果了,其中有什么变故谁说得准。而且你一个搞软件开发的,实在没必要赚这点高风险的钱。”

    那天晚上和屈东明他们在一起,她隐约猜测得到,他没和他父亲一样从商搞投资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似乎是个怪异得有些令人耻笑的事。

    他也很讨厌屈东明那副狡诈势利的嘴脸,可为什么突然要答应和屈东明合作。

    他似乎在认真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方向盘,眼色迷离。

    长久沉默后,他突然说:“樊莱,你不觉得自己越界了吗?”

    他一语双关,却不知道她这么聪明,既然能把葡萄投资分析得头头是道,能不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樊莱努力压下心头强烈地跳动,冷冷偏过头,可车窗里也有他不可一世的面容。

    “我懂什么,只是你提了,我说出我所了解的。反正钱是你的,怎么支配是你的权力。”

    他似笑非笑,“我要是栽进去了,你也完蛋了。”

    “那你就当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说的那番话。”她扭头,很诚恳的样子。

    “如果这样能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他想要的不就是她这副态度吗,可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浑身血液燥热得厉害。

    “你想要再找,恐怕不难吧。”

    “对,不难。所以你不要再把我说得比狗都不如。我不是非你不可,有很多人都在等着我离开你,然后他们再出更高价包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硝烟弥漫,男人的脸一下黑到可怖的地步,五指紧紧收拢抓着方向盘,手筋暴起,如同一头随时可能癫狂的雄狮。而他要樊莱是她的猎物,任她撕咬。

    回到樊莱的公寓,她察觉到一丝可怕的气味,早早就想甩开他,可他力气太大,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几乎将她连人带包甩进去。

    锁一扣上,他就将她压到门板,让她的脸与又冰又硬的木板之间毫无缝隙。

    他拉下拉链,扯烂她的裙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冲进去。

    樊莱脚趾蜷缩,整个人疼得发抖。

    她毫无保留地暴露肌肤,他昂贵的面料和冷硬的金属链条又磨又撞,她感觉鼻端甚至有一丝血腥味,

    门一直发出沉闷却没有节律的扣击声,像是里面的人受到恶魔追赶情急怎么都打不开锁,每一下撞击都是绝望。

    樊莱双手被反折到后背,他毫无克制地不停冲撞,阴囊啪啪作响,又似乎是骨裂的声音。

    “嗯……疼……”

    他眼底一片猩红,指尖泛白掐制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说话,只允许喉间的淫逸传出来。

    第一次他射在里面,然后又抱她到那张圆形餐桌上,抬起她一条腿,站着,扶住滚烫的巨物插进去,又抽出来,暴起的眼球里似乎还留有那道红萝卜丝的残影。

    樊莱失去支撑物,感觉整个身子如同下坠悬崖,即将摔得粉身碎骨。

    她赤身裸体,屈辱地仰躺在冰凉的餐桌上,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用皮带绑住。

    “疼……呜呜……不要不要……”

    茶具、花瓶、桌椅板凳,通通挪位落地,靠近沙发的一扇窗渐渐从里面升起大雾。

    他急速、粗暴,脱下了昔日或温柔或随性或冷酷的面具,只剩下失智的灵魂。

    一次次要她,却没有碰过她的唇。

    如同对待在她之前的那些女人。忘记了他第一眼就对她粉嫩的唇浮想翩翩,然后第一次就没忍住对她犯了自己的禁戒。

    可眼下,他看到她,只想到在山庄,她被一个男人抱着。那个男人给她戴项链,她就像一条殷切的狐狸精,凑上去和男人低语。

    纪景清在沙发坐了一夜,脚边是那条被他扯下来的项链。

    不愧是贵东西,又扯又摔,仍旧完好无损。

    他发狂从她脖子扯下来,她敏感的后颈白皙肌肤上在他又完成一次后迅速变成粗条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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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死男人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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