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万一……你要相信为夫始终是爱你的,即使身体上有遗憾,可不代表心灵上就不爱你,知道吗?……” “……”哦!难怪啊!她说呢,怎么这男人老是大晚上给她说一车的爱呀那些肉麻话。 “周牧禹!”顾峥色令智昏。“先不管你有什么遗憾有什么毛病,咱们这会儿再试试,嗯?” “……”周牧禹心中巨颤。想想也是,再试试! ※※※ 从床,再到地板,再到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几乎都被一样样震碎了,这天晚上,顾峥才算见识了男人的厉害,同时也见识了自己的厉害。 顾峥忽然从胸中升起了一阵颤颤的惶恐和惧怕:她是不是太淫/荡了?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男人如此淫/荡不可怕,可怕的是她…… 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过了四五年的“寡妇”生活,她一下子就……? ※※※ 以前在江南宣城时候,其实,顾峥和男人也常有如此激狂过,不过,相较于昨儿夜里,仿佛曾经的激狂又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具体哪一样,顾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后,他不再是不管她的感受,哪怕过程中,也时时以她的感受为最最主要。 曾经是,他做完了就会离开她,要么去书房继续看书,要么轻轻给她盖上一床被子:“你好好睡……”从没主动来安抚亲吻过她,即使她主动伸手抱着他后背强烈去索吻,他也是敷衍似地回过身,应付式地草草一吻,就跟交差似的……然而昨天,他们两明明已经激狂了好几场,她已累得筋疲力尽,手指头都不能动弹一下了,他还是不停埋首俯身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尽不尽兴,快不快乐…… 顾峥迷迷糊糊,敷衍似地嗯吟两声,就沉睡入梦乡。 朦朦胧胧间,唯有男人胸前温热的怀抱,和他的呼吸如热浪一样包裹着她。 ※※※ 王府五步之距就有一对丫鬟宫婢伺候,随安堂的隔音效果好,然而,不保证两人昨夜搞那么大动静还能不被人听见。 天还没有彻底透亮,晨光熹微,空气清幽。 男人因为要赶去上早朝,所以卯时半刻不到他就起来了,要更衣、洗漱一系列。 果然,他一起来,宫女婆子抬着大桶的洗澡水进来,脸上一个个都表情复杂微笑得很暧昧。 顾峥自然这时也醒了,那些宫婢们进来时,她正好是□□着坐起身,皮肤上,处处淤青,只用了一张薄薄被单遮在胸前做掩盖。 顾峥用手轻扯扯男人袖子:“你让她们全都出去,我自己知道洗……” 男人果然听话,自己因早穿戴好,便嘱咐下人们都先出去。女人不习惯以这种姿态被人伺候洗澡,顾峥估计脸皮到底还是薄的。 —— 且说昨晚两人闹那么大动静,周氏自然也是得知了。 顾峥自个儿在屋里沐浴洗澡,这厢,周氏看着儿子用早膳。 周氏笑得同样暧昧欢喜,朱口红牙地:“嗯咳……儿子,老娘那副药是不是很管用?” 周牧禹此时神清气爽,穿得也是周吴郑王的,曲领朱色朝袍大袖,腰间束革带,他只一味沉浸在昨夜的各种场景,并且,知道是虚惊一场,原来,还是如几年前矫健雄风,并且越发到了这岁数是“老当益壮”……脚底下,轻飘飘,越发如踩在棉花云端里,嘴角不自觉地噙弯着笑,给人一种迷之神魂颠倒的错觉。 周氏拿手肘靠他,又问了两遍。 他这才恍然赶紧道:“啊?什么药?母亲,儿子怎么听不懂?” 周氏眼神怪异盯他一眼,端起碗,扒拉起来。是了,这小子要面子的,干脆也不戳穿…… 她盯一眼膳厅没人,摸摸索索,又从袖子里掏出个葫芦形的白色小瓷瓶来。“来,儿子,老娘再手把手教你一次……” “女人,是要拿来疼的,不能当那种事后提了裤子就走人的猪蹄子……” 周牧禹一脸雾水:“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接过周氏递来的白色小瓷瓶儿,眯着眼,又拿手里细观察着:“这什么玩意儿?吃的?喝的?” 周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辛亏,辛亏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