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天气有些冷,西南部边境丛林相对而言更冷,加上天上是毛风细雨,冷风这么一吹,更是凉意袭人。 西南某处边境,丛林里,一支马队正穿越丛林冒雨前进。 马队由十几匹马和几头骡子组成,马上和骡子背上都驮着满满的各种麻袋和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货物。 随队的人员有二十多个,披着雨衣,穿着雨靴,牵着马和骡子冒雨前进。 看着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马帮,然而实际上却不是。 他们走动时,有时跨越障碍动作过大,可以从后面看到枪柄的轮廓。 这是一群毒贩,正在运送违禁品穿越边境,打扮成马帮的样子只不过是掩饰而已。 领队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头戴一顶毡帽,下巴粗犷的胡子,但那双眼睛却是极其的锐利。 走着走着,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同时猛地举起手,示意马队停下。 马队看来是训练有素,说停下立马停下。 “大哥,怎么不走了?”后面一手下问。 领队大哥朝前面扫了一眼:“看看前面。” 那里有一个界碑,过了界碑就是华国边境了。 “咱们要进入华国边境了,小心些。”领队大哥脸色严肃:“找几个人前面去探探路。” “好嘞。”手下没意见,立马安排了三个兄弟前去探路。 后面,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家伙在两个保镖的护卫下走上前来,大大咧咧地问:“我说马老大,怎么不走了?” “秋老板,是这样的,前面就是华国边境了,我让兄弟们去探探路。”马老大客气地解释道。 这位秋老板便是他们这趟生意的主顾代表,自然得客气些。 “华国?”秋老板一挺那肥胖的大肚子,细小的眼睛望向界碑那里:“哟,还真特么到了。没事,咱们过去就是。” 这话让马老大脸色一黑,心里暗骂:这些脑满肥肠的家伙,还真特么以为这是正常的生意呢,这可是违禁品,出了事要死人的。 当然,对于他们这种玩命的人来说,死一两个人也没什么,关键是货物丢了的话,损失惨重可没法向上面的大佬们交待。 心里骂归骂,但表面上还是得表现得客客气气的,谁让人家是主顾呢,来自华国的大老板,有的是钱。 “秋老板,咱们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好,毕竟咱们运的是违禁品,华国这方面可是打击最严的,搞不好咱们就翻船了。”马老大耐心解释道。 “去。”秋老板却不屑地撇撇嘴:“不是说你们很能打吗?正规军的战斗能力都没你们的强,感情这是吹牛啊。” “我……。”不仅马老大恼火,其他人也冒火了,这是赤果果的鄙视他们啊。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最容不得人鄙视和侮辱。 然而,秋老板的鄙视还没有完:“马老大,这天色可是要黑了,再不抓紧时间赶路,到了大晚上,这天又下着雨,咱们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我可不想大晚上的还在这山林里冒雨跟着你们,这特么累死老子了。再说,你瞧瞧这地方,很安静嘛,哪会有什么问题。” “秋老板,我们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遇到埋伏就麻烦了。”马老大继续耐着性子解释道。 “去,埋伏?”秋老板转动胖乎乎的脑袋四处张望:“埋伏在哪呢?这又冷又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