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铁牛正在穿裤子,床上一片狼藉。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缩在床上一角,眼带惊恐地望着铁牛,不停地在抽泣。 “哭什么哭?”铁牛将皮带扣好,瞪眼骂道:“一个做别人情妇的婊子,还特么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哭你妹啊!” 女人不敢说话,被铁牛那样子吓得哭声也小了许多。 “麻痹,老子干也是干,穆少靖那牲口干也是干,有什么好哭的,再说,穆少靖就一软绵绵的家伙,有老子猛吗!”铁牛继续骂骂咧咧:“靠,铁哥老子干了你,那是你荣幸。” 听这口气,一副好像他还吃亏了的意思。 女人咬着嘴唇,敢怒不敢言,只能以泪洗面。 “哗”一声,铁牛把外套穿上,一只脚踩在床上,摸着下巴望着此时泪流满面的女人,反倒有一种令人楚楚可怜的美感啊。 “啧啧,真特么想不通,这么漂亮怎么就做了穆少靖这么个傻帽的情人呢,要是做了铁哥我的女人,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啊。”他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脸色一沉:“算了,多说无益,董事长的命令,谁也没办法。” 他“刷”的一声从身上抽出一把冰冷的匕首,吓得女人一跳,惊恐地使劲往墙角里缩。 “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铁牛狞笑了一下:“最后问你一句,穆少靖哪去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大哥,呜呜……。”女人吓得哭了起来:“求你别杀我,别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做你的女人,每天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保证,大哥,别杀我行吗,我,我不想死啊,呜呜……。” 铁牛忍着心痛叹了口气:“妹子啊,哥其实也舍不得杀你啊,可是没办法,谁让你特么是穆少靖的情人呢,别怪哥啊,要怪你就怪穆少靖吧。“ 说完这句,他眼里凶光一闪,猛地扑上去,左手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狠狠拽出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女人发出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快踹们!”外面的警察听到呼救声,急吼吼地吼叫。 “嗯?”铁牛眉毛一竖,朝门口射出一道冷光,手上的匕首狠狠捅进女人的腹部。 “噗”一声,匕首直没刀背,血水当场就涌了出来。 “啊——!”凄厉的惨叫响起,撕裂长空。 “快踹门!轰,轰……。”踹门声轰轰响起。 “臭婊子,敢喊救命,谁也救不了你!”铁牛面目狰狞,又给女人捅了一刀后收回匕首,将女人狠狠推倒,然后带着血迹未干的凶器从窗户翻了下去。 这种廉价的出租屋没有防盗窗,而且墙壁上自来水管和晾衣服的杆子交错纵横,正好给他翻窗逃命创造了条件。 “轰隆”一声巨响,房屋抖动,房门终于被踹开,边烈等人持枪冲了进来。 可是,房间里没有案犯的影子,只有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血泊中,床单已经被血水染红。 “快叫救护车!”边烈大吼。 “边队,那狗杂碎从窗户跑了,我去追。”李豺不愧是猛将,丢下一句话后一跃而起,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