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这案子咱们得尽快找到突破口啊。”边烈也接过话:“这没证据,最迟明天必须得放人了,否则,以景家的势力,他们闹起来咱们就被动了。” 梁正武何尝不知道这些,更难办的是,现在景家和谷大琼处于蜜月期,如今景家除了可以动用自己的关系和能量外,还可以请谷大琼帮忙。 谷大琼可是和市里第一把手杨为民书记关系不错,如果这位大佬出面,那问题就更棘手了。 看到梁正武皱着眉头在那里沉思不说话,常连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厅长,要不咱们请余飞兄弟来商量一下如何,毕竟发现吕忠罪证的人是他,抓获景跃南的人也是他,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老梁本来对余飞就不爽了,现在更不爽:“别提他,我堂堂厅长破案还需要他帮忙吗,简直是笑话。走,回去继续审问,我就不信撬不开吕忠的嘴。” 看到梁老大发火,周围的人噤若寒蝉,常连和边烈也不敢再说话,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巴,坐在车上朝刑警大队飞驰而去。 …… 红色的房间,红色的床,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蜡烛闪烁着红色的烛光。 房间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喜庆,又是那么的暧昧。 床上,余飞静静地躺着,似乎沉睡在香甜的梦中。 床前,女人白皙的手抚摸着他刚毅的脸庞,坚挺的鼻梁,眼眸中流动着道不尽的柔情和幸喜。 “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 轻轻的声音吐出,是那样的温婉动听,没有了刚才的嘶哑,也没有了那阴森的,犹如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说完这句,女人缓缓转身,站到一面镜子前,将头上和脸上包裹的黑布一层层取下。 一时间,镜子里面出现了一张满是扭曲疤痕的,骇人的脸。 那张脸从眼角位置往下,直到脖子处,全是老树皮一般丑陋的疤痕,也许是被火烧过,也许是被人泼了硫酸。 女人抚摸着这张丑陋的脸,露出一丝惊悚的微笑,下一刻,她伸出青葱般的细指,犹如《聊斋》电视里的女鬼一般,一点点地撕下一张丑陋的面皮,面皮下面,一张白嫩的俏脸一点点出现在镜子里,最后,当面皮全部撕下时,镜子里的丑陋女人转眼变成了一个美得足以让人窒息的妙龄女郎。 白皙的手掌轻轻地抬起来,轻轻地捧着这张精致的脸,女人嘴角浮现出一抹惊艳的微笑:“余飞,你可知道,我的容貌早已恢复?你可知道,我比以前更美?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包括我梦妮娜全部,都只属于你。” 女人自言自语地说着,转身走向一个简易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红色的女装:“今夜,我要做你最美丽的新娘。” ……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秋雨潇潇,凉意阵阵。 然而,那个红色的房间内,此刻却是热浪翻滚,一浪一浪地冲击着。 雨在窗外不规则地飘洒着,或大或小,或急或缓,就像此时房间里两具纠缠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或大或小,或急或缓……。 …… 余飞感觉自己正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