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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也知道,年年这两年经历了这么多,怕是这回,借着赵泓之事全都爆发了出来,这才病得重了些。不过御医已经看过,药也按时吃,年轻女孩儿恢复的快,想来很快就会好转。”

    萧淮自诩将女儿保护得很好,最终还是无奈将她送进宫。听着罗氏之言,觉着愧对女儿,更愧对病逝的妻子。

    萧淮道:“前几日中秋宴,年年还与我说,觉着新帝仁慈,待赵泓他们宽厚。想来她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不识人心,再说那新帝有生得英武不凡,总是很难生出厌恶的。”

    罗氏深有体会。瞧着薛战那面相,她其实也并不讨厌新帝。

    见萧淮眉头深锁,说:“年年还说,要妾身告诉您,务必小心皇上。”

    前朝皇室已经所剩无几,那么很快,当然是要轮到他们这批与前朝有关的大臣。

    萧淮颔首,说道:“我明白。”见罗氏怀着身孕还往返奔波,就轻声和她说道,“你且回去休息,这些事情,有为夫在,你不用担心。”

    女眷本就该被庇护在他们这些男儿的羽翼之下的。

    萧淮让丫鬟送罗氏回去。又折回书桌后,坐了一会儿。他侧目,看了眼架在木架上的那杆铁枪。

    而后吩咐身边信任的小厮,说:“你去趟东街一家名叫会茗居的茶楼,告诉那里的掌柜,我要见他家主子。”

    ……

    晚上喝了药萧鱼就上榻休息。整个人陷在锦被之中,萧鱼睁着眼睛,想起白日薛战和他说得话。

    ……他说他和她姑母有血海深仇。

    她也从父亲口中知道一些,这薛战不过是个普通村汉,而她姑母,乃是护国公府的嫡出姑娘,后为一国之母,如何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不过薛战都快而立,若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兴许是父亲没有查到也说不定。

    可他既与她姑母又仇,又为何对自己……

    就如他所说,先前虽目的不纯,可后来的确是对她很好。萧鱼能感觉到,所以才对他……

    有些事情,又岂是她能控制住的?

    萧鱼的眼睫一顿,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边沿。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察觉到有个身躯躺了进来。手臂自身后环住她,胸膛和她的背脊靠在一起,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轻轻吻着她的耳后,呼吸急促。

    耳鬓厮磨,萧鱼渐渐有些醒来,她的眼睛还未睁开,男人的动作就已停下,只抱住了她,轻轻的问:“白日你对朕所说的,若朕有什么闪失,你愿意陪朕一起死,是真的吗?”

    萧鱼这才彻底清醒。

    她的眼睛慢慢睁了开来,床帐内有些许微弱的亮光,不过她还是看不大清楚。在暗处,人的感官总是敏感些。

    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她说得都是真心话。在她心里,就算瞧不起他一千遍一万遍,骂他粗俗蛮横,又能怎么样?这没什么可以自欺欺人的……

    薛战习惯夜间视物,即便这会儿在暗,也能清晰察觉到她的一举一动。他抱着握住她的双手,与她靠在一起。

    过了很久,才听得她很小声的道:“……嗯”

    刚说话,萧鱼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捞了过去。

    和他面对面,他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吻住了她。他亲得很用力,唇齿相依,缠得她舌根发麻,粗糙的大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很快就轻巧的将她的衣带解开。然后肌肤相贴,他的胸膛坚硬如铁。萧鱼还病着,身上没什么力气,不过说实话,这种事情,也不需要她多少出力……

    他亲着她,贴着她的脸,缓缓的入。他其实并不是个体贴的男子,现在好似格外的照顾她的身体,缓进缓出。

    床榻剧烈晃动,没过多久,萧鱼亦是香汗淋漓。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他的也从额头滑落,顺着下巴低落在她的皮肤上。萧鱼的身躯轻轻的颤,两条腿被他勾着,无力的垂下。

    萧鱼有些难以自已,用力抓着他的手臂,一抬头,就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他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了一瞬,就立刻俯身,用力堵住了她的唇。下面还在剧烈挞伐,霸道蛮横。

    终于平息,他才慢慢放下她,翻身下来,然后顺势将她抱到他的身上。被中闷热,萧鱼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轻轻喘息。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朕准你,明日出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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