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二,三。”柯寻话音落时,几只手齐刷刷地指向了邵陵。 邵陵:“……”感觉自己在这个团队里受尽了欺负…… “用笔记本打字吧。”好在牧怿然给出了一个比较体谅他的办法,但邵陵发誓自己刚才绝壁看到他也动了动手指冲着自己指了一下! 有的人表面上是大佬,背地里却干着暗挫挫匿名投票的事,哼。 “关于第一点,”某白切黑的大佬已经进入了正题,“如果《山海经图》是一幅画,并且能够拓展出一个画中世界的话,是否这个世界,就是整个入画事件的起始世界?或者说,它是否就是整个入画事件里的第一幅画?” “如果它是第一幅画的话,那我们想要寻找整个入画事件的源头,重点就要落在这幅画上了。”朱浩文道。 “于是这就引出了第二个问题,”邵陵道,“如果这幅画是整个入画事件的源头,那么这幅画是哪个版本的画?我们身上的骨相,是否就是这个版本的画?为什么这幅画会体现在我们的骨相上?” 大家各自沉思了良久,最终柯寻摇了摇头:“问题到这儿就卡住了,毕竟邵总刚才说了,这三个版本的《山海经图》都已经失传了,我们永远无法靠画风去鉴定它是哪一个版本,这个问题先放放,等我们搜集到更多的资料以后,说不定可以推理出来。” “那么第三个问题,《山海经图》所具有的巫书的属性,或许可以解释邵陵刚才最后一个问题,”朱浩文道,“如果它是被加持了巫术的精神力的、具有了超自然力量的东西,那么我们骨相上的这些图纹,很可能是受到了巫术力量的影响。” “已知上一批的入画者和我们一样,骨相上都有这种图纹,可以得知,这种图纹也是有传承性的,”秦赐道,“而不论《山海经图》是哪一个版本,我们所知的上一批的入画者,绝对不是除我们之外的最后一批,在此之前肯定还有很多批入画者,也许每隔近百年的时间就会重复一次入画的经历。那么往上追溯的话,说不定一直可以追溯到这个版本刚刚诞生时起,当时那批入画者,就是第一批入画者,他们和《山海经图》有什么关系?” “老秦说到了重点,”牧怿然道,“第一批入画者绝不会是像我们这样,来自全国各地,一开始都是素不相识。受到时代各个方面的局限,第一批入画者必定是彼此认识甚或熟识的人,再或是被刻意地聚拢到一起的人。 “那么,是什么样一种情况,会让十三个可能熟识或可能是被刻意召集到一起的人,来到这幅《山海经图》的面前? “他们又是触发了什么样的条件,从而开启了这承续了千年之久的,诡异恐怖的入画事件?” 一连串的问题让众人笼罩在团团的迷雾之中,不由再次各自陷入沉思。 柯寻看见罗勏打了个呵欠,就起身去给大家泡咖啡,顺嘴问了一句:“咖啡里面你们都想加什么?这儿有牛奶、奶油、炼乳、椰浆、糖、巧克力……” “巧克力,谢谢亲爱的,mua!”卫东举手。 柯寻:“……好好说话,别骚。” “有棉花糖吗哥?我喜欢加棉花糖。”罗勏道。 柯寻:“……你这是什么吃口?不过棉花糖还真有。” 朱浩文:“加牛奶,谢谢。” 秦赐:“蜂蜜吧。” 邵陵:“椰浆,谢谢。” 柯寻:“啊,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椰浆好像已经用完了。” 邵陵:“……” 柯寻:“要不给你放鲜奶油和薄荷酒吧。” 邵陵:“……” 柯寻:“相信我,这可是夏威夷风味的咖啡,降燥去暑,清新爽口。” 邵陵:“……”现在是隆冬你让我去暑真的是人干事? 柯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邵陵:“……”一点也不愉快并且不想再跟你讲话。 柯寻端着咖啡出来给众人分发,看着面前自己的这几个同伴摆着各自的姿势、喝着各自不同味道的咖啡,柯寻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他们这些人,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有着各自不同的生活习惯和性格,却因为入画这件事而凑到了一起,就这么互扶互助着,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哭笑惧忧,一起承担着没有明天的绝望和压力。 这种感觉,真是既揪心又暖心。 十个人。 如果真如怿然所推测的那样,当集齐了十三个能够共同闯过一幅画的人,整个入画事件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先不去想那些变化,只是很好奇,最后能够和现有的这些人一起幸运通关的剩下的那三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会不会也有截然不同的个性和生活习惯,会不会也有属于自己的特长和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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