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寒蹙眉道:“你确定?” “是的,下官远远的看见这凤凰,便问了一句,便有人告诉我说,这是南疆渡月公主的家徽。”那县令重复。 季枭寒冷笑:“南疆渡月公主……人人都说渡月公主是才是南疆真正掌权的人,现在的南疆皇帝只不过是她手里的傀儡,没想到她野心居然如此大?” “侯爷,这渡月公主在南疆那是真的无人敢管,南疆小皇帝是她亲侄子,却被她压制成了一个傀儡,这些年我们与南疆素无往来,便是这位渡月公主所赐,只是侯爷如何得见这东西的?”县令问。 季枭寒淡淡的睨了县令一眼,冷声说:“就是不小心看到了,对这凤凰很好奇,便问问。” “是!”县令知晓,季枭寒是不愿告诉他,他便不敢再问。 季枭寒将那画有凤凰的纸张丢在桌案上,只觉得头疼不已。 季枭寒随行的侍卫走进屋里,见季枭寒揉着脑袋,连忙低声询问:“侯爷,可好传唤大夫?” “不必,现在他们心力都在治疗百姓上,不用让他们分心,我这病这么多年,我已然习惯。”季枭寒说的极其淡漠。 那侍卫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一阵哭声传来。 季枭寒连忙站起来,迎出去问:“怎么回事?” “芷儿小姐醒来看不见侯爷,哭闹不休!”那小丫鬟委屈巴巴的将温白芷递给季枭寒。 季枭寒伸手接过那还没完全清醒,披头散发又哭了一头大汗的温白芷,温柔的哄了哄:“芷儿怎么了?” “要娘亲,要好看叔叔!”温白芷窝在熟悉的怀抱里面,终于不在哭泣,却还是抽抽搭搭。 侍卫见季枭寒过分紧张这温白芷,欲言又止了几次,都没有问出口。 “跟了我四年,有什么想说的便说,不要吞吞吐吐!”季枭寒将温白芷搂在怀里,让她安稳的睡着。 那侍卫这才道:“侯爷,您不觉得您对这小女孩,过于关心了么?” 显然,这侍卫是知道什么的。 季枭寒笑道:“我也没想到,我这一生最大的耐心,居然送给了这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可她软乎乎的,除了温柔顺从,我也没别的法子了。” 侍卫内心独白:“您得耐心还给过她娘,只是您不记得了而已。” 见季枭寒完全记不得苏染霜,侍卫原本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可是见他对温白芷如此上心,侍卫不免有些担心,若是苏染霜要利用这孩子对他家侯爷做点什么,那侯爷防不胜防,可是不妙。 于是,侍卫做了一个决定。 客栈。 二十的情况确实越发好转,那少女有意与二十套近乎,便问二十:“你今日觉得如何?” “神清气爽,我觉得我完全康复了!”二十道。 那少女有些慌乱,伸手去抓二十的手腕,想要探脉。 二十猜测她的意图,将手挪开,假装不经意的去帮大夫扶了旁边的人一把,躲过了少女的手。 那少女不甘心,跟在二十身边问:“我真羡慕你能好。” “温大夫不是在炼药了么,相信很快大家都能好起来的。”二十不以为然的说。 那少女气急,闷闷的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她刚坐下,就看见苏染霜一个人去了后厨。 后厨除了做饭的地方,还有大夫放药的仓库,少女不以为苏染霜会去做饭,她想她一定是去仓库,便连忙跟了上去,她想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