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屁颠颠的追着小甜问;“小甜,我跟你们是一边的,我也不理侯爷了,你理我好不好?” 季枭寒:“……”小兔崽子,居然出卖你家爷来讨好姑娘? 看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季枭寒居然有些羡慕嫉妒恨。 位高权重的人,想要纯粹的爱情,比任何人都要艰难! 最后,季枭寒真的自己搬行李回来了。 旱魃坐在墙头,看到季枭寒自己搬行李回来,他凉薄的说:“丢人!” 季枭寒:“……” 但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可丢人的。 季枭寒坦然的想,然后将自己的行礼又全部带回来了。 苏染霜见季枭寒回来,也不跟他说话,只将温好的药放在桌案上,便进屋去了。 季枭寒不吃药,进屋去挨着苏染霜坐下,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苏染霜的肩膀上,要死不活的说:“霜儿,我好像又烧起来了!” “我看看?”苏染霜闻言,当即紧张的用手去探季枭寒的额头。 可是,他的体温并没有很高,苏染霜以为他骗自己,便要推开他,可是季枭寒有气无力的说;“真的难受,觉得嗓子眼在冒烟,身上又在发冷,很难受!” “你是没好利索,我去给你端药进来,你好好躺着!”他昨夜发了高烧,刚好就去了衙门,毕竟是人也不是铁打的,会难受很正常。 苏染霜舍不得看他这样,将季枭寒安置到床上后,便去端药去了。 季枭寒安心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日后便是再有任何事情,也不能离家出走。太可怕了!” 关键是还要自己搬行李回来,太丢人了。 嗯,还是这里的床铺躺着舒服! 季枭寒满意的抱着被子,身子真的有些倦怠疲乏,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了一样,乏得很。 苏染霜回来的时候,季枭寒已经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看他睡得沉,苏染霜也没舍得打扰他,便任劳任怨的收拾季枭寒的行李去了。 那厢,苏欢欢刚刚得知季枭寒与苏染霜吵架生气,已经搬回去住,心想着,“我苏欢欢的运气总算是回来了,我再也不用担心苏染霜会凌驾的在我的生活之上了。” 带着这样喜悦的心情,她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最好看的首饰都拿出来,兴师动众的梳妆,弄了一个时辰,才妥妥妥帖帖的去了季枭寒的院子。 也不知苏欢欢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她现在出门,总是不太愿意带上春桃。 所以,春桃被留在落霞居,跟一帮小丫头在院子里。 苏欢欢走了,那些丫鬟便嚼起主人的舌头根子来,一个看上去机灵可爱的小丫鬟看着苏欢欢走路都飘洒了一地香粉的背影问:“你们说,二夫人收拾得这样隆重去找侯爷,侯爷能被带到这里来么?” “只怕未必,我们侯爷那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除非她下药,要不然侯爷怎么可能跟她亲近呢?”一个长相稍微有些刻薄的丫头不屑的说。 见她们聊天,春桃也凑上去,她只淡声说;“你们别小看二夫人,她有的是手段。” “那我们来打赌好不好?”那丫鬟兴冲冲的问。 春桃似乎很有自信,她道:“赌什么?” “我们也不赌她能将侯爷带回来了,只要她能在侯爷那里留宿,都算你赢,怎么样你敢不敢赌?”刻薄脸丫鬟问。 春桃道:“赌什么?” “就赌一两银子好了!”刻薄脸丫鬟说完,丢了一两银子到那机灵丫头怀里,便走了。 春桃好脾气的将自己的一两银子放在那丫头怀里说:“好吧,我接受这个赌约!” 且说苏欢欢。 她兴致高昂的准备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