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咬咬牙说:“扎就扎!” 可是,她跟苏染霜在院子里扎了一天的扎花,也没见苏染霜跟人商议春日宴的事情,她根本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倒是白白累了一整天。 当晚。 季老夫人得知两人亲手做礼物,便让他们一起到她院子去用饭。 季枭寒在晚饭的时候,也赶回来了。 季老夫人问苏染霜:“虽然你自己亲手做礼物送人,对夜白的官声有好处,但是春日宴是大事,你还是要将章程同我说说,我给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不必了吧,祖母辛苦了一辈子,该享福了,昨日霜儿已经将计划都跟我说了,我们也不做什么改变,就按照以往的办就是了。”季枭寒挡了回去。 季老夫人不满的说:“她是新妇,怎么能按照往年的办,这一点新意都没有。” “祖母,孙媳还在努力的想,到时候一定弄些有新意的东西出来。”苏染霜接了话茬。 季老夫人不依不饶的问:“什么时候准备好?” “这个,孙媳还在想,想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祖母。”苏染霜四两拨千斤的说。 当着季枭寒的面,季老夫人也不好再逼迫苏染霜,只悻悻不说话。 可是,苏染霜连着三天,都带着苏欢欢扎花。苏欢欢最终还是没忍住,踩坏了好几个扎好的小兔子,气愤的回她的落霞居去了。 季枭寒担心苏染霜被他祖母为难,每天都赶回来吃饭,每天都帮苏染霜挡住祖母的为难。 转眼,春日宴最后三天的期限到了。 苏染霜又被叫了过去。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季老夫人就劈头盖脸一通骂:“苏染霜,你若是以为自己郡主之尊,看不上我季家这小门户,就直说,这春日宴是侯府女主人最重要的一次宴席,你若是搞砸了,丢了侯府的脸,休怪我不客气。” “祖母切莫生气,对身体不好,春日宴的事情,我已经全部想好了。”苏染霜将他们的打算季老夫人说了一遍。 季老夫人听后,冷笑着说:“你敢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这孙媳可不能保证,只是这样安排,是最能避开富家小姐们暴露在寒门男子面前,又最不会让人觉得我们没有一视同仁的办法。”苏染霜不卑不亢的道。 季老夫人冷笑着说:“那你就祈祷别出什么事。” “计划是孙儿想出来的,要是真出事,那也是孙儿来承担。”季枭寒居然又来了。 苏染霜看着季枭寒笑说:“哪里能让侯爷自己一人承担,我与侯爷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与侯爷一起承担。” 季老夫人气得牙痒痒,却不知该怎么继续责骂苏染霜。 苏染霜跟季枭寒走后,季老夫人对晴嬷嬷说:“你去让苏欢欢过来见我。” “是!”晴嬷嬷连忙去叫了苏欢欢。 见到苏欢欢,季老夫人大发雷霆,:“不是让你监视苏染霜么,为什么她最后的方案出来了,你却不来报告?” “我……祖母我不知道啊,她一定是背着我想出来的。”苏欢欢眼神闪烁。 晴嬷嬷冷哼道:”二夫人何必这样阳奉阴违的对老夫人?您都好几日没去帮大夫人扎花了!” “呵,你要扳倒苏染霜的决心,真是让我见识到了。”季老夫人冷笑道。 苏欢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啰嗦,便道:“祖母,我错了。” “你没错,你想扳倒苏染霜的决心多大,那是你的事情,苏染霜的计划我告诉你,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干,与我无关。”季老夫人将苏染霜的计划告诉苏欢欢后,就自己进屋休息去了。 苏欢欢见老东西没有要责怪自己,连忙回了落霞居。 回到落霞居后,苏欢欢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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