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伤害了她的。 季枭寒也有些烦闷,他从来没有真的去正视过自己的内心,明明知道苏染霜碰不得,可一看见她,他所有的坚持与努力,都会白费,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可一旦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有半点牵扯,就感觉到无比的愤怒,他喜欢这个女人,季枭寒心里很清楚,可他更清楚,他不能喜欢这个女人。 这两种情绪反复的拉扯着,将他撕裂成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为难。 可这些话,他如何能对苏染霜说?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可喜欢她的心情,又不能被别人知晓,这样的情绪反反复复的拉扯,他的情绪自然也就会受到波及。 原本,他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只要时候苏染霜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做到。 他做不到! 季枭寒跟苏染霜枯坐了一会儿,苏染霜便觉得尴尬,她是个勤快惯了的人,既然这样枯坐着尴尬,她还不如去给季枭寒铺床,将床整理打扫好之后,苏染霜对季枭寒说:“侯爷,夜还长得很,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你去休息,我想点事情!”季枭寒说完,就拿背对苏染霜。 苏染霜被他激起了脾气,也不管她,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季枭寒矜持了一会儿,就矜持不下去了,他走过来,站在苏染霜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这么看着。 苏染霜感觉到季枭寒在,可她不想睁开眼睛跟季枭寒对视,便装睡。 季枭寒见她倔强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 “才六岁就知道要舍命赚钱,厉害人物!”说完,他便拿凳子坐在苏染霜床前,支着下巴看她。 苏染霜心里有气,但是身上没胆,只得继续装睡,且在心里用银针扎了季枭寒千百次。 最后,装着装着,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的,苏染霜推被坐起身来,在暗夜中摸索:“侯爷……” “我在!”季枭寒准确的握住苏染霜的手,将人护在怀中,温柔的说:“没事的,我在这里。” “外面怎么了?”暗夜里面,苏染霜看不清,可季枭寒的怀抱她怎么分辨不出来,便有些羞赧,想要推开他,毕竟两人不久前才发生不愉快。 季枭寒却不撒手,还紧了紧手说:“应该是官府的人,若是杀手,可不会闹出这样的动静来。” “那我师父呢?”苏染霜又着急了。 季枭寒说:“你放心,你师父好得很,谁也找不到他。” 呃! “你把师父藏哪里去了?”苏染霜虽然知道季枭寒足智多谋,可现在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人,苏染霜还是害怕。 季枭寒却不说;“反正你师父安全得很,你只管好好休息,我保证今晚上谁都没事!” “好!”苏染霜这时候若是再质疑季枭寒,两人免不了又要吵一架收场。 苏染霜不愿与他吵架,两人从一开始认识,就偷偷摸摸,从未光明正大在一起一天过,出了风月关后,也一直因为吵架,而生疏避开对方,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苏染霜不想闹得太僵。 他们这边温馨异常,主屋却闹得沸沸扬扬,可主屋那边的动静也没多大一会儿就结束了,因为那些假装抓贼人的官兵进门来搜查,没发现止然,便只能作罢了。 可过了没多久,偏房那边又开始闹贼,官兵还以为是搜寻止然的人,也就没管,可事实上,这一次来的,却不是官府的人。 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超大的包裹进入偏房,将包裹丢进房中,便站在房梁上看。 那包裹起先缩成一团没动,可过了一会儿,没感觉到有动静,便悉悉索索的从麻袋里面出来,竟是一个人。 但凡是在凉州城中驻足过的人,大多见过这个人,这人是凉州出了名的泼皮无赖,还混带是个急色鬼,城中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被他占过便宜,有些人不敢声张,也不知所受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那人从麻袋里面出来,便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放在床边的女人的衣衫,他搓着手笑,心说:“没想到老子被人绑架,居然是绑来干这事来了,你说别的事情老子不行,干这件事老子可厉害得紧!” 他鬼鬼祟祟的猫着身子爬过来,爬到床边便一个恶狗扑食将床上的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上手就是又亲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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