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凝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宫祁瞑攥的她的手撕有多么的紧,任由她怎么挣扎怕也是无法挣脱开的。 无奈之下,叶凝白只好放弃这一个出去外面平复一下自己心情的这个想法,安安静静的待在里边陪伴着宫祁瞑。 他的焦躁不安,他的紧张,叶凝白都看在眼里,不免心里就是一阵刺痛。他此时的一举一动都跟她是孪生兄妹让她感同身受的,赶紧一顿安抚的,“好好好,我不走,不走。” 随后,宫祁瞑一直都不肯放开叶凝白的手,紧紧攥着,放佛这样他就可以从中得到安全感,即便到后面他睡着了,他的手至始至终都无法掰开。 原本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的叶凝白,也只好放下手头上一切事情,专心在病房里陪伴宫祁瞑。 可看着宫祁瞑那般憔悴的睡颜,心里不觉一阵抽痛过后,不知不觉竟趴在病床边睡着了过去。 等叶凝白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十分,天年火红的太阳正挂在了西边,准备下山,一阵温暖如弦的阳光照耀在这里边,暖洋洋的,加以微风凉凉的,不觉的沉闷的心情变好了几分。 “我脸上应该没什么东西吧,你这样盯着我看干嘛呢?” 宫祁瞑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叶凝白一醒就察觉到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装起了糊涂,摸着自己的脸蛋,莫名一种心虚感荡漾在她的心间,促使她低下了头。 宫祁瞑那因为常年锻炼的手掌心满是坚硬的茧子,攀上叶凝白细腻的脸庞,他放轻了自己的力道,温柔的抚摸着,满目都是对叶凝白的宠溺。 叶凝白睡着时,宫祁瞑看着她想了很多,不能在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从他一开始做这件事开始,此时,他就应该趁此机会好好告白一番,而不是任由叶凝白向他透露心声过后,在做一些他这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忽而被宫祁瞑抚摸着脸蛋,叶凝白骤然间就脸色红润,更是不敢再去看宫祁瞑了。 一是他的一举一动着实的是让她娇羞。 二是他的病,她实在是无法直视他,一旦直视就会浮现到刚才医生所说的每一句话,那种疼痛到窒息的感觉。 抚摸着她细腻的脸庞,嘶哑的话带着浓浓的情谊从口中而出:“叶凝白,怎么办,我忽然间发现我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她所存在他心中的位置一直不曾改变,越发的深,越发的爱慕她。 纵使离开四年,她的身影永远挥散不去雕刻在了他心里。 叶凝白很明显的察觉到宫祁瞑的话落过后,她整颗心都为之一颤了下,幽幽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冻着宫祁瞑看。她又何尝不是呢? 可言下,叶凝白明显是不想谈及这个话题,有些慌张的捂住宫祁瞑的嘴巴,气势汹汹的怒道:“宫祁瞑,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你的声带还没好,根本就不适合开口说话,你若是在说话,只会带你造成极大的伤害。”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这些话。 宫祁瞑心满意足的一笑,拉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勾唇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我知道我的病情,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似乎是看淡了,说的话都那般的哀伤。 却在叶凝白的耳边听来,刺刺的,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说傻话。 想要戳几下他的脑袋,,教训他一顿,一天到晚说些悲伤的话,不知道她听见了该回有多么的难受痛苦吗? 却发现,她双手都被宫祁瞑给牢牢抓住了去。他那双满是带着坚硬茧子的手包裹着她的小手,里边的温暖一下传递着她全身。只是,此时的气氛,此时的话题,格外的浓重。 她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许你说这种话!你会好起来的,军队里还需要你这么优秀的军人帮忙,老天怎可能舍得你走。” 宫祁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笑意越发的浓烈,看向叶凝白时爱意几近要遍布她全身,仅仅一个眼神,都足以看出叶凝白在宫祁瞑心里的位置。 宫祁瞑语气平缓宠溺,“叶凝白,你知道了吗,从遇见你那一刻开始,就对你是一见钟情,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从来不曾改变我心目中的你。爱意只会越发的深,而从未有过逐渐淡去。” “而如今,这一辈子我唯一的心愿不过就是能够娶你当我的老婆,能够对你好一辈子,能够爱你一辈子,能够给你一辈子的幸福。可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