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递字条? 难不成…… 萧知心下一个咯噔, 她拧着眉朝喜鹊看去,见她这幅模样,估摸着也不是第一次给两人传字条了。 抿了抿唇。 萧知捏着字条没有说话,只是闭起眼睛细细思索了一番,原身的记忆太多, 有些记忆她也还没办法全部理清。 这会细细理了一会。 倒是也找出了一些关于陆崇越的记忆。 原身自打进府之后就一直偏居一隅很少出门, 她始终都记得自己是借居在侯府的客人, 纵然对陆老夫人有救命之恩, 也不敢挟恩图报。 可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倒是让她和陆崇越碰了面。 两人都是喜好诗词之人, 来往多了倒是也生出了几分情愫……甚至当日萧知在得知自己要嫁给陆重渊的时候, 头一次生出几分胆气找了喜鹊去同陆崇越说。 可她等了几日都没能等来陆崇越。 大概是心里太苦, 又或是太过失望,也有可能是对未知的以后太过害怕,原身就这么大病了一场,等到再醒来的时候, 这具身体的灵魂便是她了。 细白的手指被她紧紧捏在手心。 字条应该是刚刚裁下来的,边缘还有些锋利,扎得手心有些疼。 萧知的心跳得有些快,她是真没想到原身和陆崇越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好在原身是个恪守规矩的姑娘,纵然再喜欢陆崇越,她也一直恪守着本分,从来不敢有过一丝一毫越矩的举动,又理了一番思绪,见两人往来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她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不算太糟糕。 萧知没有立刻打开手中的字条,反而转头看着喜鹊,沉声问道:“这信是谁交给你的?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她平日面对喜鹊的时候,因为原身的缘故,对她始终都是和颜悦色的,可这会却沉着一张小脸,连说话的声音也很低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喜鹊跟了萧知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竟有些愣住了。 等到萧知又逼问了一句,她才忙回过神,答道:“是二少爷身边的来福送过来的,没,没有其他人看到。” 说完,她又忙补了一句,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会收到这个字条,“我今天去外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来福,被他拉住了,原本我是不想拿的,可来福说这是二少爷给您的,还说对您有帮助。” “我,我这才拿了。” “主子——”喜鹊看着她还阴沉着的小脸,有些小心翼翼得收起了手指,嗓音也跟着低了几分,“这个字条有,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她现在是陆重渊的夫人,拿外男的字条算什么样子?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冷嘲热讽都还是好的,就怕有心之人胡乱拿个什么罪名安到她的头上。 她虽然从来不在乎那些名声,但也不想胡乱被人指控个什么罪名。 不过她也知道喜鹊是好心。 所以纵然再生气也只能压下这口气。 没同人说话,萧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那张字条看了起来,等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时,她的小脸骤然一沉,手狠狠拍在桌上,嘴里跟着厉声一句:“这个混账!” 喜鹊本来就因为萧知之前的态度有些战战兢兢的,现在见人沉着脸拍桌,更是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小脸煞白的看着人,嘴里嗫嚅道:“主子,您,您怎么了?”边说边又看了眼被她捏在手里的字条,跟着一句,“二少爷他,他写了什么?” 以前主子每回收到二少爷的字条都是十分开心的。 这次到底写了什么才让主子这么生气? 掌心下的桌子被她拍得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