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力量,队长你还在嫉妒我肚子上的田字块比你的更漂亮吗?” “开玩笑,老子脱了上衣就是个‘靁’字老子嫉妒你?!” “队长你那不是肚子是龟壳吧?” “好了,这场你可以在替补席上坐到吐了,换老赵替你上场。下面说一说锦绣的队长武珽,这个人的战力不俗,相貌比我差一点,关键他除了剑还会箭……” “队长你打不过人家也不要骂人啊。” “是剑和箭,不是贱和奸!虽然我觉得后两字更贴切……等等,老子几时打不过他了?!说话要负责任啊我告诉你余心乐,你的箭呢?给我看看你有多箭!” “队长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少’字?” “这些细节不用在意。武珽交给江副队来负责盯,锦绣的一贯战术是把武珽和元昶以及那个姓萧的冷面小子放在兵担当的位置,以此可以尽量多地携带兵器,可远攻可近战,并且他们还有一个银枪不倒的强力将担当,很扎眼啊伙计们!” “是啊是啊!骚包小子敢用银枪!掰弯他的枪!” “掰弯他掰弯他!” “锦绣的将担当是重中之重,我就不委派专人负责了,人人得而诛之。好了,大家好好比。” “……队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呢?” “锦绣的大杀器谁来负责啊?” “咦?我没有说@#¥是☆我■*%?吗?” “别以为我们瞎没听到中间那两个字啊!” “队长以权谋私建议就地处决更换新队长!” “附议!” “附议!” “附议!” “好了,现在我们来安排一下战术。”卢鼎说。 一切的战术都需要建立在阵地形式上,当双方从裁判手上拿到了本场比赛阵地的沙盘之后,一股浓浓的卧槽之心油然升起并难以抑制地想要哕在阵地设计者的头上。 这环碧岛所环绕的水域范围比起普通的综武场来只大不小,而就在这片宽阔的水域上,搭建起了由无数根毛竹构成的、毫无规律的、乱七八糟的架子,这些架子看起来就像是孔洞大小不一的鸟巢,有的“孔洞”宽可容一辆马车通过,有的“孔洞”则只能供一个瘦子用爬的钻入钻出。 但仅此而已了吗?并不。这鸟巢一样乱七八糟的架子高高地架在半空,在这些架子的下面则是绿森森的湖水和东一块西一块随意漂着的浮板,浮板上有一个用泥捏的骑马的小人儿,意思是这些浮板的浮力足可以经得住一匹马和一个人。 所以现在这阵地形式已经很明显地表明了,双方所有的角色都可以在这个水上阵地里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相当难,”马担当李子谦皱眉,“这些浮板是零散着随意乱漂的,马只能停留在其中的一块板子上,相对限制了我们的行动,而且我们还要时刻小心着来自头顶架子上的对手的攻击,更要防范着马匹遇水受惊而乱跑坠湖……太难了!” “惊波怎么看?”武珽问燕四少爷。 “来自头顶的攻击不好防。”燕四少爷只指出了这一点。 “而且这些架子也限制了咱们的金刚伞,”兵担当也道,“看这些架子之间的间隙,根本没法儿让咱们把金刚伞展开啊!我觉得这一次咱们的损失更大,便宜了紫阳了!” “是啊是啊,都怪这个阵地,否则拿下紫阳小菜一碟!”大家纷纷道。 “……”武珽好笑地看了众人一眼,“现在安排人员:皓白,将担当,你的任务就是保护自己;两个相担当人员不变,你们的任务一是保住自己,二是与马担当打配合,用身体挡住来自对方对我们两名马担当的远程攻击。” 两个肉盾相担当哭着应了。 “马担当人员不变,子谦使箭,可以尽量留在一块浮板上进行远程攻击,离章马技好,可尝试移动攻击,牵扯对手一部分注意力。炮担当不变,小七和无苦,不用我再多言了吧?尽量多地射杀对手,重点是卢鼎、丁翡及对手的帅担当和两名炮担当。”武珽说着看了看剩下的人,“这一次我和元昶任车,萧宸任兵,两士和四兵——带好你们的装备,这一次希望你们至少也要干掉一名紫阳的队员,不要让坐壁上观的家伙们小瞧咱。” “是!”两士四兵喝道。 “这个阵地形式没有办法做更细致的安排,”武珽和众人道,“届时只能随机应变,大家只需记住两点:一,保护自己;二,坚持到底。” “是!”众人齐应。 “融玉,你这里还有什么要提醒大家的?”武珽看向笑呵呵站在一边的崔晞。 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