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好吧,现在很清楚,我们是被陷害了,不过里面的暴走先生不肯听我们解释,看样子还是得把家长找来才能行了,”燕七冲他一挥手,“待会儿见。”就走了。 萧宸:“……”这语气怎么像真的在约会一样? 结果等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的光景,萧宸的家长先到了,是才从地方上调入京中任职的指挥佥事萧天航萧大人,官服都未及换,想是署里才下了班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法令纹先生再火爆也得先站起身来向当官的行礼,礼一罢,劈头便将来龙去脉给讲了,并且严厉地重申了锦绣书院的院规,意思是你的儿子必须要从锦绣书院除名,要么你就赶紧着给他办转学手续,要么你就等着我们宣布将他开除,前者是给你留面子,你要是不合作,那我们就只能不好意思地按后者来了,你看着办吧! 萧大人五官沉毅,看着就是位不苟言笑的主儿,听罢法令纹先生这番话,双目一冷,先是盯了儿子一眼,而后挪开目光又盯向站在儿子旁边的那个所谓的他儿子的小女朋友。 这小姑娘很敏感,目光才一落向她,她便似有所觉,抬起眼来不慌不忙地迎上了他。 萧天航心头一震,眼神骤然犀利起来,锥子般钉在燕七的脸上。 这股气势中所含的成分燕七也分辨不出,不是杀气,不是戾气,不是斗气,也不是郁气。这个人认识她? “敢问这位小姐贵姓?”萧天航盯着燕七道,声音沉稳,听不出任何的意图。 “敝姓燕。”燕七道。 “燕。”萧天航敛去目中光,不再看她,转头望向萧宸,“就石次山长方才所言,你可还有话要说?” 法令纹先生方才自我介绍过了,原来是位次山长,相当于副校长的级别,书院有好几位次山长,分管不同的事务,而这位石次山长就专管纪律这一块。 “他所说的都不属实。”萧宸道。 “你——你竟敢当面狡辩?!”石次山长怒喝。 萧宸:“我们并没有……” 石次山长:“我亲自将你们逮了个正着,你竟敢不承认?!” 萧宸:“……约会。我们只是……” 石次山长:“简直顽劣至极!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们?!” 萧宸:“……被人陷害。有人冒充……” 石次山长:“书院后山向来无人去,你们两个却挤在那小亭子里卿卿我我,还说不是私下幽会?!” 萧宸:“……我和她的笔迹,将我俩约……” 石次山长:“倘若不是私情,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在人前说?!什么事非得躲到无人会去的后山两个人挤在那亭子里悄声耳语?!” 萧宸:“……了出来。” 石次山长:“我告诉你们!我在那亭子里抓过不止一对儿了!把你们那些个狡辩之词全都给我收起来!没用!必须解除学籍!” 萧天航问向萧宸:“冒充你二人笔迹的纸可还在?” 燕七递上自己的那张纸条:“在这里,这是冒充萧宸的那张。” 萧天航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向纸面,只略扫了一下,便抬眼和石次山长道:“此字不是犬子所写,萧某希请石次山长重新调查取证。” “一张字条能作何证?”石次山长嫉恶如仇,“眼见为实!我亲自将他二人拿在那亭子里,难道还能冤枉了他们不成?!” “我们都是被字条骗去亭子里的,有人要陷害我们。”燕七道。 “把你那花言巧语都收起来!你这样的借口我听得多了!”石次山长怒喝。 燕七觉得不管陷害她和萧宸的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ta都做得很成功,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来“捉奸”的人,如果换了那位刘院监,这会子她和萧宸早就解脱嫌疑了,偏偏是这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耿直boy石次山长,这算计还真是准确又到位。 “石次山长,”萧天航沉声开口,“犬子此前一直随我在地方任上,前不久方进京安家,进入锦绣书院也才不过几日,再怎样也还不至于同这位小姐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萧某再次希请石次山长慎重调查,莫要因为一次误会而毁了孩子一生。” “萧大人的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