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虽因木柱遮挡无法射中对方心口造成瞬杀,却也靠射击其它部位攒够了五个失分,三五箭下来将对方二马击杀阵亡! 再看近处阵中,己方的五个兵最终不支,亦已悉数阵亡,浓烟也渐渐消散,乱箭停止了飞射。 武珽和元昶落回地面,武珽便问:“附近的柱子都找过了?” “嗯。”元昶道。 “只找出了三个人,看来其他人都在更远些的柱子里。”武珽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目前也只有用这个笨法子了,拼一拼吧!”说着便冲元昶一打手势,率先向前面的柱子扑去。 元昶向着燕七蔽身的柱子处看了一眼,也持了战戟冲了出去,燕七想了想,觉得自己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若安心等在原地,借机打个掩护什么的倒还可以。 这主意才刚拿定,突然就有个黑了乎拉的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套马驹似的把她给套了住,却见是个绳圈,也不知是谁的手法这么准,一套一拉,燕七就被箍了个结实,在满场观众的哄笑声中被这绳子拉着向后踉跄了七八步,脚下一空就掉进了陷阱,非常不体面地当场阵亡。 阵亡后只能留在原地,燕七就只好暂时在陷阱里歇着,外头观众们的呼声一阵接着一阵,有惊有赞,也不知战况究竟如何。约摸等了近一刻的时间,才听得一声锣响,比赛宣告结束,观众们有欢呼的有叹息的,听不出哪方才是最终的胜者。 燕七正要从这近两米深的陷阱里爬出去,忽觉上头日光一暗,抬眼看去,见井口边出现了元昶的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只管蹲身向着燕七伸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她从里头给拎了上来。 东溪与锦绣的最终对阵结果很让人哭笑不得——武珽和元昶没能躲过东溪铺天盖地的机关,双双阵亡,至此所有进入东溪阵中的锦绣队员全部牺牲,为了不造成消极比赛,裁判令双方队员继续进攻,于是锦绣守在楚河汉界处的两匹马不得不进入东溪的阵地,东溪也派了队员进攻锦绣的阵地,后来锦绣的两马也阵亡了,郑显仁在本方阵地杀掉东溪的队员后也只好继续进攻,东溪亦再派人进入锦绣阵地…… 到最后双方除了按规则不能离开本方阵地的帅/将、仕/士和相/象之外,其他所有的队员都壮烈了…… 于是这场比赛打成了罕见的平手,双方各取一分。 “东溪实在是太恶心了。”最后大家都说。 …… 中元节,家家户户要祭祖,因而书院放假一天,晚上吃过团圆饭、烧过纸,全城人民就拿了河灯往河边去了。 放河灯原是用以祭奠祖先或已逝的亲人的,后来鉴于本朝人民不管什么事都爱热闹化的属性,已是不拘于只在中元这天才放河灯了,什么三月三、七月七、八月十五、元宵节等等,只要有节就有人放河灯,而河灯的寓意也渐渐演变为送病送灾或祈福许愿了,不过中元节这天仍然是河灯习俗最盛大的一次,这个时代没有飞机,否则如果从天上俯视的话,便可以看到满城灯火璀璨、流淌如星河灿烂的壮丽景象。 京都太平城内,东西南北呈井字状交错的有四条大河,分别为虞渊、甘渊、旸谷、扶桑,另还有由这几条大河分支出去的数条小河道遍布全城,这些大小河就是全城人民节日里最爱聚集的地方,而全城最好的景致也基本上都建在这些河的沿堤旁。 燕家人选择了距家里较近的甘渊河做为放灯地点,吃过晚饭略歇片刻便乘了马车鱼贯出门,街上此时已是人流汹涌沸反盈天,明明是个鬼节,却被爱热闹爱玩乐的本朝人民过出了神仙节的味道。 好容易蹭到河边儿,燕家一帮孩子在众家丁的保护下由车里下来,从岸边蹲着的人群中找空当,插缝把自己手里的河灯放出去,打眼那么一望,河面上漂着的大大小小全是荷花灯,灯身上千篇一律地写着“庆赞中元”、“广施盂兰”、“敬奉阴光”、“冥辉普照”等字样,燕五姑娘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灯一入水就混入了一大波外形近似的荷花灯里,脸上就有点不大高兴,再一扭头,瞅见燕七手里那盏天鹅灯,愈发觉得不爽起来,站起身瞪向燕七:“你手里那是什么!看不出你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