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道理,傅樱虽然回来一个学期了,但还真不一定能适应晋城的学习节奏和方式。 她这回期末考前天天熬着夜,一举拿下了班级第一呢,就等着今天好好地炫耀炫耀,所以假装不经意间的问起了傅樱的成绩,想打开个话头把自己的成绩带出来。 傅樱适应得再好,也肯定比不上她的。傅樱就好好地给她做个陪衬吧。 傅蔷想着想着,嘴边不自觉就带了笑。 傅樱瞥了她一眼,察觉到傅樱的目光,傅蔷嘴边的笑更加友善,似乎真的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 傅樱笑了笑,腮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考得还可以,是班级的第八名。” 傅蔷抚了抚耳边的碎发,笑着问:“那年段排名呢?” “我们班是重点班,我在我们班是第八名,在年段也是第八名。”傅樱解释着。 傅蔷笑容一僵。 她虽然在班级是第一名但是在年段里却排到了第二十。 傅樱她…… 她万万没有想到傅樱能考的那么好。 傅樱很礼貌的反问:“堂姐期末考考得怎么样呀?” 傅蔷含糊道:“班级是第一呢,但是保持得很不容易啦。樱樱你今天这件毛衣真好看,是哪里买的呀?” 摆明了是不想傅樱继续问下去。 傅樱笑了笑,没在意,顺着她的坡走,“在东门百货五楼那里的一家店买的。” 傅蔷咬了咬唇,东门百货五楼,每家店都是国际连锁店,价格可想而知的昂贵。 一件毛衣就比得上她这件大衣的价钱了。 傅老爷子虽然没出声,却把两个孙女的对话都听在耳里。 他活了那么久,哪里看不出一个小丫头的心思。肃着脸说:“你们奶奶把饭都做好了,赶紧进去。” 她打断了傅蔷各种不怀好意的攀谈。 有时候啊,人都是在自取其辱。明明是想通过别人让自己高兴,但是常常只会适得其反。 傅老爷子不想在过年的时候下一个小孩子的脸,干脆直接打断。 老二家的是真的不会教孩子,好好儿的一个小孩儿,给教成了心思比大人都多。 傅蔷抿抿嘴,她就知道老爷子跟块石头似的,无论她嘴怎么甜都哄不好。瞧瞧,跟她说话从来就没有好脸色。 她一进门,暖意扑面而来,她本来还想穿着大衣跟傅鸢也比比,可是没忍住热还是脱了。 傅鸢在屋里玩手机,绿姨见人都到齐了,快开饭了,赶紧去她屋里喊她下来。 绿姨敲了敲门,“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傅鸢看到她,就扔了手机,问:“要吃饭啦?” 她兴冲冲的穿鞋要下楼。 绿姨拦住她,“语重心长”地叮嘱:“小姐,楼下傅蔷傅樱都在呢,家里有三位小姐,您可记得嘴甜一点,讨老先生老夫人喜欢,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绿姨对她好,傅鸢心里有数,撒着娇说:“我知道啦!” 绿姨忧心忡忡的,她的傻小姐哟,真是单纯天真没有心机,哪里抢得过其她两个人? “记得待会嘴甜一些。”她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好好好——”傅鸢随口应着就往楼下跑。 老夫人给孙辈都包了红包,趁着一大家子都在,她一个一个地分发着。 傅蔷笑地甜甜的,“谢谢奶奶,祝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永远开开心心的!” 谁都喜欢听好话,傅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好孩子!” 傅鸢一见傅蔷被夸,心里就不得劲了,刮尽肠子开始想吉祥话,等她接红包的时候,她说:“祝奶奶一年更比一年年轻!” “那不都成了老妖怪了?”傅老夫人笑着嗔了一句。 傅鸢吐吐舌头,“奶奶本来长得就比其她奶奶年轻嘛!” 傅老夫人摸摸她的头,“鸢鸢今年可是长大了。” 傅鸢对傅樱开始好了起来,不像从前一样只知道吃醋了,她看在眼里,开心在心里。 傅鸢嘿嘿一笑。 从她和傅樱“和解”以后,傅老先生和傅老夫人对她的态度转好了不止一丁半点。因为傅樱她得宠了许多,她心里觉得不舒服,又忍不住高兴。 当然了,只是她单方面的觉得和解,傅樱根本没把她的耍脾气放在眼里,也就不觉得两个人关系的缓和是什么“和解”了。 傅鸢在傅樱眼里,她的行为幼稚死了。她耍脾气,傅樱就不理,她不耍脾气了,傅樱就理。 傅鸢觉得她和傅樱和好,是她干了件大事,殊不知傅樱压根都没放在眼里。 傅老夫人给傅樱红包,给着给着,突然就红了眼眶。这么多年了,每年的除夕,她都想着能给这孩子包个红包,可是也没得个机会。 每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