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连上级领导也是拍拍齐家胜的肩膀说:“老齐,原本你是家属是应该要避嫌的,但是这个案件到底特殊,派你盯着我也放心,就交给你了。” 齐家胜面容有些纠结,其实他不是很想用韩休引出吴惘的,这个吴惘太会伪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总觉得他身负戾气,但是没想到竟然作下了这么大的恶。 还有总觉得吴惘好像很自信自己不会被抓一样,齐家胜扒了扒鸡窝似的头发,此时也只能先接下任务静观其变,上级领导已经知道了,即使自己不去,韩休还是得去的。 虽然上一次是因为何齐的错误指令,但是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低估了吴惘的战斗力,所以这次派出来的人就比较多。 当时跟吴惘约好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陆乐晗又给他打了电话,说明自己是因为错不开警察,还换了一个地点,但是也说了自己身边有警察,来不来全随意。 吴惘倒是笑得轻快,就好像他不是被通缉了一样而是真的要跟陆乐晗约会一样,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挂掉电话对上的就是何齐冰冷的眼神,陆乐晗一顿,手一抖手机差点甩到地上。 确认了一下电话绝对是挂断了,这才陪着笑脸问:“何老师,怎么了?” 何齐眼神中似乎会放刀子,冷声说:“你跟他关系不错啊。” 这醋都能吃起来,他可是杀人犯,还用了那么残忍的手段,你可不能侮辱我。 想到这里,陆乐晗有些不高兴,扁着嘴也不想讨好他,甩身坐到床上说:“嗯,我们之前关系确实不错。” 转头想继续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被猛地扑倒。 何齐趴在陆乐晗的身上,面色危险,掐着他的腰感受着他手缠脚缠,厉声说:“重新说。” “没没没,我跟他就只是同学的关系。”陆乐晗赶忙改口,已经感觉到他的手指要进入某个地方,可是现在自己精神高度紧张,手指都不可能。 “你们之前不是一个宿舍的?”何齐问。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陆乐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尽量轻微幅度地扭了扭腰说:“没住多久,而且我们的床距离很远。” 何齐眯起眼睛看他。 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收缩,更不用说某个地方了。 感觉指尖使了使劲,果然是被挡在了门外面。 陆乐晗苦了脸,连声说:“何老师,别,我真的不行了,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我们这样。”何老师声音平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指尖使劲一动,原本不长的指甲这个时候感触却更是敏感。 身体不受控制地使劲抱着何老师,就像是要把自己嵌在他的怀里,陆乐晗哑着嗓子扯着哭腔:“你欺负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哪个都没有。” 因为前不久的运动,那处有些肿胀,更显得闭合地严实,此时指尖进去都有种夹得疼的感觉,何老师皱了皱眉毛,似乎真的进不去,弯着手指试了试,身下的人抖了一抖。 “乖,放松。”何老师吻掉某人额头上冒出的秘密的汗水,有些咸涩但是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你别亲我,别碰,碰了会更紧的。”陆乐晗使劲憋着眼泪跟身体本能作抗争。 但事实证明他现在和一株正常的含羞草越来越像了,何老师的手指都戳不进去,因为陆乐晗整个人都快蜷缩成了一个球,更不用说那个地方有多紧了。 陆乐晗抓着何老师的衣服领子,哭着说:“疼,你出来,先出来。” 何老师抿着嘴不说话,天知道他现在也很想出来,要是再不出来的话他恐怕要用强的了,可是现在的小含羞草完全不可以用麻醉剂,之只能靠自己放松。 另一只手拍拍屁股,声音暗沉,就像是在极力忍耐:“你放松点。” 陆乐晗已经快被逼疯了,哭着喊着砸他:“放什么松,你让一棵含羞草放松,你开玩笑。” 口水眼泪糊了一脸,何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伸出一只手帮他携掉,随手蹭在他的衣服上,说:“你忍一下。” 陆乐晗眼睛都有些瞪不圆,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你干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