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出自钟鸣鼎食之家的女子为妻,为他增添助力。而她的未来还不确定…… 夏侯召见她沉默,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有些吃痛,只是她却一声不肯吭。夏侯召的手还在发抖,不知是怕还是恨。 木宛童,你明明上次答应了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你骗我! “木宛童,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夏侯召的声音也跟着发抖,眼眶还是红红的。 木宛童抿了抿嘴,低头看向铜镜里的他。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走!我问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明确的……命令你,你这辈子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生同衾,死同穴。我不是单单说过就算了的!”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木宛童,眼里满是疯狂。 木宛童抬眸去看他,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夏侯召,无论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是如何的。 “你将来会有妻子,她是和你生死与共的人……”木宛童声音很轻,散在风里。 夏侯召更发狠的握了她的手腕“谁都不会有,只有你一个人!”他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声音忽然低落又软了下来“这里只有你,就算你说的爱都是欺骗假装的……” 木宛童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扑上去紧紧抱着夏侯召,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你说的,就我一个人!那我哪儿也不走了!就算我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假装爱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一个时辰是假戏真做了?” 夏侯召对她好,独一份儿的好,而且是在她父母双亡家境破败,最为狼狈无助的时候,所以她不可避免的动心,却又约束自己的感情。 她想,夏侯召未来定然不会娶她,这是残酷的现实。 但是夏侯召今日既然承诺了,她就信,夏侯召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以往他没有承诺,她始终不敢向前踏出一步,既然他现在承诺,那她就赌一把。 夏侯召回抱住她,像是抱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将头埋在她颈间。 他从来不知道,木宛童原来在担心将来他会另娶别人,他以为就算他不说,木宛童也该察觉的到,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夏侯召的情绪逐渐平复,怜爱的摸了摸木宛童冰凉的秀发,眼底情绪翻涌,瞳孔漆黑幽深。 无论是什么原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旁的哪儿都不许去!我对你予取予求,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但在这之前,我要先杀了你和我一起! 夏侯召认真的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好似对待易碎的珍宝“你放心,只有你一个。” 虽然木宛童哭起来也好看,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但他还是舍不得她是因为伤心难过而哭的,要哭也只能换个时候。 他眼眸淡淡转向床榻,眼底幽深,神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侯召替她系好白狐绒披风,库房那件珍贵的白狐绒,到底还是在他的坚持之下,给木宛童做了披风。 方副将怂恿夏泺再去邀请夏侯召跟他们一起去喝酒。 “你去说说,你整日跟在将军身后打转,不像我,将军一看我就觉得烦!” 夏泺也体会到了和夏侯召一样的头疼,这都一个时辰了,方副将还在坚持不懈的游说他。 “方副将,我都说了,将军不可能跟咱们一起,你死了这条心罢!天儿也不早了,酒楼去晚了可没位置,咱俩该走了!” “那咱们也不能扔下将军自己快活去,他一个人在府里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夏泺腹诽,人家可一点都不可怜,美人在怀,不比他俩快活多了。 “你要是再啰嗦,就别去了!”夏泺开始威胁方副将。 方副将咂了咂嘴,怎么能不去?当即不再说了,只是神色还有些遗憾,心里还想着将军真可怜。 只是和夏泺欲要出府的时候,就见着前方的夏侯召,一身白衣飒飒,牵着木宛童,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柔和,甚至替人家理了理鬓边的散发。 方副将刚想惊呼出声,夏泺赶忙死死捂住了他的口,待到夏侯召和木宛童二人出了府,方才松开手。 方副将恍若大梦,掐了自己一把,捂着脸蹲下“我没睡醒做梦呢?将军穿白衣?还牵着个姑娘?我疯了,我疯了!”将军他可从来没穿过白衣!也没牵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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