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锅底,鲜活的肉食,再加上一壶温好的佳酿,都是食色性也最好的诠释。 林惜香不知不觉就有些贪杯,舌尖舔了舔上唇:“这酒甜的很。” 祁景乾好笑:“甜也不能多吃。” 祁景乾本来以为林惜香要闹着多吃两杯,谁料林惜香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能不能不吃温好的酒,吃一杯冷酒行不行。” 一顿拨霞供吃的林惜香头上冒着细汗,这会只觉得吃杯冷酒才过瘾。 林惜香身体本来就不好,祁景乾哪能允准,索性让人把酒撤下去,换了茶上来。 刚刚吃过酒水,再会再喝茶总觉得没滋没味,林惜香趁着祁景乾不准备,可以不去吃茶,只等着茶水放凉了,一口喝下去,冷茶下肚,林惜香被冷的浑身激灵,却觉得爽快的很。 林惜香喝完茶,朝祁景乾得意的笑笑,还特意把茶盏反过来给祁景乾看,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做了坏事的猫儿。 偏偏这猫儿一点也不怕人,要趴到人的头顶,用软软的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撩拨。 祁景乾无奈的摇头,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只能又哄着林惜香喝些温茶,好解解刚才的冷意。 林惜香抱着祁景乾不肯撒手,明明酒未醉,却醉在这拨霞供的热气之中。 见着帝后两人和好,不管祁景乾还是林惜香身边的人,皆是松口气,幸好和好了,不然他们怕是又要受许久的冷气。 两处的宫人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庆幸跟同病相怜。 吃过拨霞供,两人浑身都是拨霞供的味,林惜香有些受不了,想立刻去沐浴,祁景乾却道:“左右咱们两个都要洗,不如去汤泉宫,还更舒服些。” 想到汤泉宫林惜香就脸红的厉害,当时她还以为祁景乾在汤泉宫就想要了她,但祁景乾还是带她回了洞房里,说是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再去汤泉宫。 这不就是机会吗? 林惜香自己心里有鬼,看着祁景乾总觉得他另有想法,但祁景乾惯的表情淡定,仿佛心无杂念一般。 要是以前林惜香肯定不好意思过去,但今天吃了点酒,又是好几天没见到祁景乾,迷迷糊糊就被祁景乾牵着上了马车,祁景乾怕外面风大,把林惜香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 祁景乾带着林惜香去汤泉宫,自然不只是为了沐浴,别看他脸上没有表情,心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林惜香虽有所察觉,但还是乖巧的换了衣裳,将自己泡在池子里,温泉的池水没过林惜香的锁骨,水波一荡一荡的,在林惜香的身上泛起涟漪。 等祁景乾跟着坐下涟漪的波浪越来越大,林惜香觉得自己仿若完全浸泡在水里,水渍溅到她脸上那一刻,更添了几分乐趣。 祁景乾见林惜香自己玩的开心,伸手摩挲着她的锁骨,转身狠狠的咬了上去,完全不像他刚刚表现的淡然跟平静。 咬的又凶又很,林惜香闷哼一生,但祁景乾还是不肯松口,直到锁骨上留下了印记,祁景乾才掐着林惜香的细腰,目光深沉的看向咬下的痕迹,似乎还不知足。 林惜香实在是被咬疼了,疼的同时还有不可名状的酥意,酥的她头发发麻,似乎精神都震动。 这一咬林惜香彻底醒了,温泉的水气晕染的林惜香眼眶里闪着光彩,林惜香嗔怒道:“疼啊。” “疼,你才能记住。” 祁景乾掐着林惜香的腰,又慢慢靠近她的脖颈,轻轻的舔着刚刚咬下去的伤口,轻柔的,波动人心的触感让林惜香觉得还不如再咬一口,也不会让人这么酥软。 林惜香软软的倒在祁景乾的怀里,任他像确认猎物一般舔舐她的脖颈跟耳垂,祁景乾似乎特别钟爱她的耳垂,说话的时候爱碰,这会也是轻轻咬着,直到她的耳垂红的要滴血才肯放过。 “很甜。” 直到林惜香浑身染上红色,祁景乾这才放过她,只是声音带着笑意的评价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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