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悲无喜:“长公主陷害皇后在前,皇后为了自保做了什么都不过分。”说完祁景乾深深看了林惜香一眼,意味深长道:“况且,皇后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最后这句话明显是对林惜香所讲,林惜香浑身一僵,吞咽口水道:“当时,长公主跟郑氏四处散播本宫的谣言,原本是念及骨肉亲情,想轻轻放过,谁料你们二人不知悔改,今日竟然当众诋毁本宫,只恨之前本宫一时心软,没有加以惩戒。” 林惜香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好在这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已经在腹中打了无数遍草稿,此时说出来听着也算凑合。 祁景乾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间,似有似无的碰触她腰上的软肉,总感觉身体的致命弱点被祁景乾握在手里,让林惜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皇后宽宏大度,你们却变本加厉想要加害皇后,朕的皇后虽然心软,不予计较,但在朕看来却是不能饶恕。”祁景乾似笑非笑的看向林惜香,语气中的意味让林惜香如坐针毡。 长公主只觉得祁景乾不争气的很,被一个漂亮的女子迷了心智,根本没了之前的理智。 郑氏瘫坐在地上,刚想开口,就被早有准备的嬷嬷们堵住了嘴巴,半点也发不出声音。 花厅的气氛变了几变,刚刚还满怀欣喜的贵女们乖巧的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林惜香看了看她们,知道难堵悠悠众口,但要借着她们的口澄清谣言也是便利。 林惜香捏紧帕子,对长公主道:“只怕是长公主错信了小人,京城中的流言蜚语是有心人刻意传播,原本陛下顾着和将军的面子,才没把事情抖漏出来,可今日长公主实在是咄咄逼人,等回了京城,本宫准备将早就找到的证据大白于天下,长公主若还是不信,大可去慈元宫查证。” 长公主见林惜香说的信誓旦旦,仿佛其中真的有内情,再看祁景乾冷面坐在林惜香身旁,一副维护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追究不出什么,勉强找回公主的风度:“本宫就等着皇后的证据。” 说完长公主站起来,忍不住又道:“就算是那些传言不可信,皇后还是应尽快为陛下广纳后宫,做好皇后的职责。” 林惜香听见这个只是笑笑,并不回答,长公主冷哼一声:“本宫先行回公主府,在京城等着皇后口中的证据。” 长公主一走,剩下的人自然福身告退,只留下郑氏还在呜咽,福公公已经差人准备好,直接将郑氏送到马车上,往皇庄的方向走。 喧闹的花厅就剩下林惜香跟祁景乾两个主子,林惜香惊疑不定,刚刚有别人在还好,此时就剩她跟祁景乾,难免有些心虚。 林惜香见祁景乾的表情不变,试探的用头抵住祁景乾的肩膀:“乾哥哥,我累了。” 祁景乾放在林惜香腰间的手微微缩紧,安抚道:“皇后睡一会吧,朕陪你。” 见祁景乾没说什么,林惜香的心稍稍放下,手放在祁景乾的手心中,一起往厢房走。 两人躺在床榻上,说是小睡一会,都丝毫没有困意,祁景乾静静的看了林惜香片刻,随意道:“知道朕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吗?” 林惜香摇头,祁景乾的手掌似有似无的捏着林惜香的后脖颈,轻一下重一下,似乎找到了乐趣,捏的林惜香下意识缩紧脖子,祁景乾淡淡看了过去。 林惜香此刻正心虚,强行放松身体,祁景乾这才满意的继续。 “朕本来想去枫叶林走走,路上碰见了个拐到脚的女子。”祁景乾语气淡然,“看着年纪不大,心机却深沉的很。” 林惜香装作不懂:“怎么就心机深沉了?” 祁景乾目不转睛的看着林惜香:“朕早之前就让詹事府整理了枫叶林,等着带皇后去游玩,这女子是詹事府少詹事的女儿,特意在去枫叶林的路上等着偶遇朕,说是拐了脚,却不下山,想问朕要一匹马继续往枫叶林方向走。” 祁景乾极少说这样多的话,虽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林惜香总觉得每一句都在说她。 林惜香偷偷瞅了一下祁景乾,祁景乾继续道:“最有意思的是,这位小姐穿戴行走,说话神态,都跟你有一两分相像。” 听到这里,林惜香诧异极了:“像我?” “不像你,画虎不成反类犬。” 祁景乾故意将虎字的语气加重,林惜香装作没听懂,顾左言右:“乾哥哥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那女子是故意接近乾哥哥。” 听见林惜香这么说,祁景乾轻笑:“是啊,朕一眼就看的出来谁在演戏,谁是别有用心。” 祁景乾的手放在林惜香的小腹上,不轻不重的隔着衣服摩挲,林惜香本就紧张,小腹上的感官更是敏感异常,下意识捉住祁景乾作怪的手掌,眼神里带了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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