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做甚!” 这些个仆妇是惯于在房中伺候的,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们托着卵丸阳根,御使妃嫔,此时得了赵椟授意,自是卖足了力气,将这少年人鼓鼓囊囊两丸一捧,引着一支棕褐粗硕男根,去探那销魂所在。 解雪时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绣被春枕间,脊背紧贴着赵株胸膛,此时勉强回转过神来,股间便是一痛,纳进了一枚滚烫光滑的蕈头! 他胀痛得厉害,那孔穴几乎被活活抻裂了,这才勉强裹住了那粗硕异常的龟头,心神恍惚间,还道是赵椟又想出了什么作践人的法子。谁知赵株刚一入港,便猛地打了个激灵,挣出两臂,将他死死锁在怀里,汗涔涔地摩挲起来。 “好烫!”赵株道,“先生,先生!” 这熟悉的声音一入耳,便已将解雪时三魂七魄击碎了大半,股间不容错辨的胀痛感,更是将这一桩悖逆人伦的丑事血淋淋地掰开了揉碎了,其间痛楚,岂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的,正是他悉心教养的好徒儿! 二人行事艰涩,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绞住了,寸步难行,勒得赵株头皮发麻,搂着解雪时一迭声叫唤起来,那几个仆妇当即捉了他性器抽将出来,果真连肠液都磨干了,再这么硬凿下去,非得见红不可。 赵椟也没料到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这胞弟也委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他看了这片刻活春宫,自个儿也胯间胀痛得厉害,索性也解了下裳,袒露出性器来。 解雪时肌肤之间,红潮尽褪,显然是羞愤远过于快意,连男根都有倒伏之势,他当下里剜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桃红色脂膏,在掌心里抹开了,一面轻轻搠弄那支红彤彤的阳茎,一面去探他股间小孔,抠挖得滋滋作响。 那脂膏遇热则化,药性刚猛,霎时浸润在肠穴之间,令那肛口立刻张开了指腹大小一枚小孔,里头嫩肉红通通地抖动着。 解雪时只觉股间腾起一股燥热,下体便如融化一般,销魂蚀骨的快意在体内腾腾乱钻,浑身皮肉都紧绷着,唯独股间小孔湿得厉害,越张越开。 待有人握着他大腿,强行掼进一支性器,他已经浑身瘫软如棉絮一般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那性器滑腻如肉蛇一般,偏偏粗硕非常,在他体内越钻越深,几乎顶弄到了内脏深处,令他一阵阵泛着恶心。 “株儿,你别……啊!” 话音未落,便挨了出奇狠戾的一记重捣,若在平日里,他股间非得胀裂不可,只是如今药性作祟,反倒钻出一股滔天的麻痒来! 正魂飞魄散间,却听得赵椟冷笑道:“太傅倒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吃的是谁的东西,快活得连人都认不清了!” “赵椟,你简直……简直污秽不堪!” “我污秽?”赵椟奇道,却是将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枚硬梆梆蕈头在肛口处进退厮磨,狠狠沉腰打转,将那滑腻窄小的肉环抻得如皮筋圈一般,一张一缩,咕叽作响,“什么污秽声响,倒是从先生身子里来的!” 他这一手软磨硬泡的功夫悍辣非常,短进快出,进时浑不费力,倒出时龟棱死死勾着肛口嫩肉,仿佛火热的猫舌倒刺,簌簌剐蹭,直令解雪时头皮发麻,股间却止不住汩汩淌水,如同融化了一般。 他目不能视,只能被迫承受下身尖锐而短促的快感,那黏膜死死裹缠着龟头,赵椟抽插得急了,便令他汗毛倒竖,唯恐有肚破肠穿之虞。只这么被抵着肛口抽插了百来下,敏感的环口被插得通红肿胀,他已经力不能胜,肠子里痉挛得越来越厉害,几乎令他当场小死过去。 谁知正值他股间痉挛,肠子紧缩的关头,那性器却猛地一抽,完完全全撤了出去! ——咕叽! 解雪时眼前一黑,难受得几欲昏厥,竟是下意识地迎合着性器的方向,乱糟糟地挺起了腰,一支红胀性器高高挺立,连铃口都张开了。 那几个仆妇恰好托着赵株的后腰,往前重重一送!那一支沉甸甸的肉枪一举破开穴口,撞开痉挛的肠肉,两枚卵丸重重拍击在股间,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第79章 赵株尚且惶然无措间,便被人把着性器,如摇橹一般,在恩师股间抽插起来。身后那只手掌一推一送,他便被吸进了那枚滚烫的窄口中,越进越狭,整条性器被死死裹在脂膏般细腻丝滑的黏膜里,又攥又挤,便是泥人也得撩拨起了三分火气,何况他这样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 才这么搦送了十来下,他已经掌握了关窍,自个儿搂抱着解雪时,在那窄穴里飞快地颠弄,水声啧啧间,一杆天赋异禀的肉枪热腾腾地杀进了解雪时的肚子里,逼得对方不住哆嗦着腰腹,随着身下的挞伐虾子似地蜷缩起来。 他搂抱得太紧,解雪时本就燥热难耐,最怕这样裹着汗水的黏腻抚触,挣扎之下,两团湿滑臀肉夹着性器乱颤,里头的黏膜如肉拳般一阵阵攥捏,把把都像是直接捏在赵株尾椎骨上,敲骨吸髓间,那腰腿更是不争气地打起了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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