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搁在了地上。 任谁冒雨回来,撞见这么个意乱情迷的场面,都必然会百爪挠心。袁鞘青强忍着听了片刻,只见谢浚那厮越挨越近,一手已然无限亲昵地环到了解雪时腰上,不由一点妒意勃然大作。 那小象恰好亦步亦趋地跟进了门里,正要伸着鼻子,去探解雪时的小腿—— 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一手扯开了,还骨碌碌地翻了个跟斗。 “去!”袁鞘青虎着脸道,“鬼鬼祟祟,果真是畜生行径!” 解雪时听得响动,恰好转头看他,谁知只来得及撞见一片精悍的颈线,青筋如刀锋般条条绽起,被混合着热汗的雨水一浸,洗出一股杀气腾腾的蜜色。 他心知不妙,只是以他如今大病未愈的状态,仓促出手,应对动了真格的袁鞘青,已嫌太慢了。 袁鞘青只一手便钳住他的的双臂,一把将他打横抄进了怀里,两人外裳相贴,那濡湿的厮磨感几乎如蛇行一般,令人周身一麻。偏偏袁鞘青那几根带茧的指头,还握着他的膝弯,如交媾般粗暴地搓揉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他甚至只来得及听见木门被踢开时的一声巨响。 ——他到底要做什么! 解雪时被他困在胸腔和臂弯铸成的铜墙铁壁间,裸露的后颈上一阵阵地发着烫,冷热交迫间,那种野兽一般,裹挟着血腥气的吐息,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他只当袁鞘青又犯起了浑,谁知下一秒便被近乎粗暴地按进了浴桶里,一只滚烫的手掌没进亵裤中,借着兰汤的润滑,一举地捣入了两根手指! 指节上满是粗糙的茧子,在细嫩的粉红色膣腔里刮蹭的触感,令解雪时当即打了个激灵,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被迫尝过不少次同性间的情事,对这贴肉厮磨,被迫撬开的痛楚记忆犹新,身体本能里已露了三分怯。 更何况这还是在谢浚的眼皮底下!那凌辱感几乎烧灼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谁知道刚打算硬着头皮,生生捱下去,那两根指头的力度却突然转柔了。 像一把软中带硬的鬃毛刷,在黏膜上轻轻一扫,刺楞楞地扎着每一处嫩肉。 格外淫猥的抚摸。 袁鞘青并指成剑,一下下戳刺着紧绷的肉环,直如爱抚着自己的刀鞘。但刀鞘不会像这具身体一样湿漉漉地发着抖,更不会下意识地用黏膜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那两根指头几乎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嫩红小孔如菱嘴般圆张着,里头湿黏得一塌糊涂,手指稍一转动,就把他戳弄得浑身剧震,肠子里像是擦出了火,又酸又胀,奇痒钻心。 解雪时双手搭在桶沿上,又惊又怒回头去看,谁知袁鞘青偏偏微微一笑,转而用拇指摩挲起他的尾椎骨。 他竟然又使出了水磨工夫,两下里夹击起来。 这一下,可当真算是三魂出窍,六神无主。那点隐晦的痒,远比任何一种痛楚更来得钻心,沿着脊椎飞快地流窜到了头皮上,轰的一声炸开团团白光。 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痉挛的手指握住了浴桶边。袁鞘青的胸膛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一面以膝盖悍然顶开他的大腿,用一杆滚烫的肉枪在他两股间磨蹭起来。 方才吃进肠道里的药汤,早已如热烘烘的油脂般,一缕缕挤了出来。他胸口抵着木板,乳首湿淋淋地透出来一片,被生生磨成了樱桃红色。 袁鞘青贴耳道:“雪时,上两次你可没这股浪荡劲,实在是有一股春情荡漾的滋味。” 解雪时的黑发都浸湿了,蜿蜒贴在后背上,露出一片白璧似的颈子,他只是用嘴唇一贴上去,解雪时便短促地“啊”了一声,握着桶边的手指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两人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解雪时羞耻难当,又不敢去看木门外谢浚的方向,谁知这当口他手腕一热,竟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卷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截象鼻,亲亲热热地厮磨片刻,就如讨了巧的稚儿一般,要探进木桶里搅水了。 袁鞘青嗤笑一声,屈指在象鼻上一弹,道:“教你惯着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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